在莽新造反的日子正文卷第0219章故且蘭前漢赫赫有名的羽林郎,初建的時候也不過兩三千人。
據說跨上戰馬撕殺的時候,兩三萬步卒都不是對手。
魚蒙驚聲道:“全員甲士,還是僅有一部分甲士?”
魚蒙覺得魚豐說的太誇張了,所以忍不住開口。
從魚豐和魚禾造反到今日,據說才不到一年半。
一年半時間,竊取了一個縣,還打造出了兩三千純甲士,還有上萬人供魚禾驅使,實在是有點太誇張了。
新帝王莽要打造兩三千純甲士,也得一年半載。
更別提白手起家的魚禾父子了。
“最初入營的兩千四百三十人,全員甲士。後入營的幾百人,如今也在備甲。”
魚豐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他絲毫沒有誇大,只是實話實說,甚至還有點保留。
魚氏眾人聽了驚的說不出話。
許久以後。
魚敖倒吸著冷氣道:“那豈不是跟金吾衛相當?”
新朝全員著甲的兵馬,只有金吾衛。
魚豐抿著嘴沒說話。
單純的比裝備的話,金吾衛恐怕不如虎賁軍。
魚禾那小子有點喪心病狂。
別人打造盔甲,最多弄一個籠罩住軀幹的鱗甲和頭盔。
魚禾打造盔甲,那是從頭到腳都罩的嚴嚴實實。
步卒的盔甲還稍微露一點臉和手腳。
騎兵的盔甲就僅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禾兒是怎麼做到的?”
魚氏眾人驚愕之餘,齊齊開口。
魚豐吧嗒著嘴,感嘆道:“此事說來話就長了。”
魚豐也不限時間長,細細的從他們父子兩個叛逃出軍營的那一刻講起。
魚氏眾人靜靜的聽著。
莊喬也認真的在聽。
她雖然聽說過魚禾父子在六盤水山林裡的作為,但是具體的沒人給她講過。
如今魚豐講起,她自然得聽一聽。
遠在平夷之外的魚禾,絲毫不知道魚豐正在向族人宣講他的‘豐功偉績’。
他正在佈置戰場。
敵人也在幫他砍人頭佈置戰場。
敵人的首領正在陪他喝酒。
大帳裡。
魚禾高踞於首位,下首坐著一個滿臉大鬍子的漢子,漢子有些清瘦,膚色有些偏黑。
在魚禾請了一杯果酒以後,他回味著口中的果酒味,道:“魚將軍,一千蠻人夠不夠,不夠我再派人去山裡抓一些。”
魚禾搖頭道:“一千蠻人足夠了,再多一些的話,說不定會留下破綻。”
漢子不以為然的道:“咱們拿一千多人的性命給滇王做戲看,滇王不可能發現破綻。”
魚禾瞥了漢子一眼,淡淡的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不僅要拿一千多蠻人的性命給滇王做戲,諸位回去的時候還得狼狽一些,到了滇國,碰見了我們,還得真打幾場。
如此才能真正的騙過滇王。”
漢子大大咧咧的道:“滇國那邊,魚將軍不必擔心,我家家主已經安排妥當。”
魚禾緩緩點頭道:“如此甚好。”
兩個人有閒聊了兩句,然後出了大帳。
大帳外,是一片茫茫草石,草石的盡頭,是一個三岔水道。
水裡有大魚不停的跳躍,還有蛙聲不斷傳來。
水邊上,虎賁軍的人和莊氏藤甲在殺人。
一個個蠻人俘虜被套上了莊氏精銳穿戴的軍備,驅趕到岸邊,讓虎賁軍和莊氏藤甲殺。
殺完人以後,虎賁軍和莊氏藤甲又在水邊搏戲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