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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禾一臉無語的道:“那就當我沒說。”
魚禾有心拉著莊氏一起搞事情。
可莊敏這丫頭使起了小性子,愣是不把正事當成一回事。
那他只能暫時放棄莊氏,去謀求跟句町王合作了。
魚禾丟下這話,沒有再言語,帶著巴山進了魚氏大宅。
莊敏指著魚禾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的道:“姑姑,你看他!他不僅欺負我,還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莊喬沒有在意莊敏的挑唆,反而皺著眉頭道:“敏兒,禾兒跟族裡的那些十四五歲的少年可不同。你不能用對待族裡那些十四五歲少年的態度,對待禾兒。
禾兒雖然年幼,但卻憑藉著自身的智謀,一步一步將平夷據為己有,手底下更是有數千人為他征戰,數萬人供他驅使,十數萬人為他納糧。
他的實力,已經不輸給滇國那些大部族的蠻王了。
甚至比那些大部族的蠻王還強。
他不論是去莊氏,還是去滇王的王宮,那都是座上賓。
滇王安羌和我大兄都會以禮相待。”
莊敏雖然知道莊喬說的是事情,但仍舊咬牙切齒。
莊喬眉頭皺的更緊,“禾兒言語間雖然輕浮了一些,但骨子裡是一個謹慎、多謀的人。在正事上向來不會無的放矢。
他既然說,跟你說過一些重要的話,那肯定說過。
或許是因為事關重大,他只是隱晦的提醒,並沒有明言,所以你沒放在心上。
你還是仔細想想,看看有沒有忽略什麼?”
莊敏見莊喬一味的向著魚禾說話,心裡莫名的煩躁,“我說沒說過,肯定就沒說過。姑姑居然相信他,不相信我。”
莊喬張了張嘴,最終嘆息了一聲,沒有再多言。
莊喬說了那麼多,莊敏愣是沒有聽進去,心裡只計較著魚禾欺負她。
以魚禾如今的身份地位,出聲提醒莊敏,他說過的一些話很重要,那就一定很重要。
莊敏居然不在意,只顧著跟魚禾慪氣。
難怪滇國一些以女子為尊的部族,過的沒有以男子為尊的部族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