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禾一臉懵,“您是聽誰說的魚禾父子為人和善,又喜施恩的?”
魚禾都不知道,他和他爹什麼時候成了大善人了。
如果他們父子是大善人,那滇國的那些漢人豈不是得哭死。
他們父子可是有機會從滇國救出那些漢人的。
馮英給了魚禾一個你騙不到我的眼神,自信的道:“漕中叔!漕中叔雖然被朝廷通緝,但其俠名卻傳遍天下。他曾經親眼見過魚氏父子,還曾經跟魚氏父子待過一些日子。
他的話自然做不了假。”
魚禾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聽人說漕中叔幫他們父子揚名了。
漕中叔,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到底給我們父子揚了多大名頭?
我們父子名頭得有多大,才能將一個郡大尹忽悠瘸?
魚禾心裡有許多話,但是沒辦法說出口。
“也許漕中叔並沒有看清魚氏父子真實面目。”
魚禾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馮英瞪起眼,喝道:“漕中叔的話或許能作假,也有可能會被人誆騙。但是魚氏父子拿出的治療發熱的法子卻做不了假。
魚氏父子拿出的治療發熱的法子,救了不知道多少益州百姓。
他們父子救下巴郡難民上萬人,也做不了假。
他們父子可以說是功德無量。
他們父子即便是惡人,只要沒有肆意為禍百姓,老朽也願意幫他們說一句好話。”
魚禾一臉無語。
好吧。
情人眼裡出西施……呸呸呸。
你先入為主,覺得我們父子是好人,我也沒辦法解釋。
馮英盯著一臉無語的魚禾,問道:“還敢誆騙老朽嗎?”
魚禾幽幽的道:“那你知不知道,滇人曾經找到他們父子,開出了一個漢人一斤鐵一斤糧食的價碼,讓他們父子交換滇國的漢人,但他們父子拒絕了。”
馮英驚恐的瞪大眼,“真的?”
魚禾緩緩點頭。
馮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他們父子……他們父子做的好。糧食和鐵不能給滇國,不然不僅益州得遭殃,其他各州恐怕也會有麻煩。”
“可他們有機會救滇國的漢人,卻沒有救,不像是你說的善人。”
魚禾撇著嘴道。
馮英喝罵道:“你懂個屁,他們父子那是曉大義。在大義面前,些許的人命根本算不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