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田氏給攔住了。
田氏用眼神逼迫著程隆的女兒閉上了嘴,“小女程素。”
當孃的就是當孃的,田氏剛擺脫了心裡的死志,立馬就開始為女兒以後考慮。
她年齡大了,以後是什麼身份不重要,給人當婢子就婢子吧。
但是女兒不行。
女兒還小,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現在認了魚氏婢子的身份,以後婚嫁就由不得她們娘倆,想找個良家都不行。
魚禾和莊喬看出了田氏那點小心思。
魚禾沒有在意。
莊喬不屑的哼哼了一聲。
田氏見魚禾和莊喬沒有為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魚禾和莊喬再次施禮,然後拉著女兒上前伺候起了莊喬。
魚禾見沒有自己的事了,找了個理由離開了正堂。
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以後,魚禾大致收拾了一下東西,裝了一些銅錢。
傍晚的時候,相魁匆匆趕到了魚禾的住處,一進門就看到了魚禾準備的兩個大包裹。
“主公,您真的要去巴蜀涉險?”
魚禾吩咐相魁和巴山一人扛起了一個包裹,道:“此事不是早就說好了嗎?”
相魁苦著臉道:“您要是走了,平夷的生意怎麼辦?”
魚禾道:“此事我早就安排過了啊。四海鏢行由張武盯著,四海客棧和四海貨鋪由劉川盯著,虎營由你盯著,平夷的大小事務由農寨主盯著,山裡的商隊由呂嵩盯著。
小事你們可以自己決斷,大事可以坐在一起商量。”
相魁愁眉不展,“大事我們那裡商量的過來?沒了您,我們可就沒有主心骨了。”
魚禾微微皺眉,“你們以後註定是要獨當一面的,不能事事都依賴我。”
魚禾在想,自己遇事一直獨斷專行是不是錯了?
自己遇事一直獨斷專行,固然能讓事情依照自己的心思去發展。
但手底下的人得不到錘鍊,久而久之就會變成應聲蟲,根本沒辦法獨當一面。
以後自己的盤子如果太大了,那自己豈不是會被累死?
手底下的人離不開自己,一旦自己出了什麼意外,那他所發展的一切,豈不是會瞬間分崩離析。
這並不是魚禾想要的。
魚禾之前決定去巴蜀,是為了攔住馮茂。
如今看來,他去巴蜀,不僅能攔住馮茂,還能錘鍊自己的手下,讓自己的手下在壓力下快速的蛻變,蛻變成一個個可以獨當一面的人。
看來他以後得經常放權下去,得經常出去走走。
相魁不知道魚禾的心思,他固執的道:“我們為啥要獨當一面,我們聽你的就好。”
魚禾瞥了相魁一眼,沒有在此事上糾纏,他催促著巴山和相魁快點揹著包裹離開。
魚禾不打算跟著他們出去。
包裹跟人一起走,是個人都能猜出你要出去。
包裹跟人分開,才能掩人耳目。
巴山和相魁揹著包裹走後,魚禾就在房裡睡下。
翌日清晨,魚禾起了個大早。
特地去了正堂陪著魚豐和莊喬吃了頓飯,聲稱自己要去農家寨視察金礦,可能得日時間。
魚豐和莊喬也沒有懷疑。
任由魚禾丟下碗筷離開了大宅。
出了大宅,魚禾直奔城外。
在難民窩棚裡住了一個月,體驗了一個月難民生活的虎營將士,早已聚集在了城門外。
他們衣不遮體,邋里邋遢的,看著挺象是難民的。
農寨主、彭三、張武、劉川、相魁、呂嵩等人都在虎營將士們當中,靜靜的等待魚禾。
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