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道:“誰告訴你我反悔了。你們父子根本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避免你們父子以後創出了什麼禍事連累了我莊氏。
我一定會告知我阿耶,讓他將我阿姑嫁過來,盯著你們。”
魚禾腳下一頓,回過頭衝著莊敏燦爛的一笑,“橫豎我們都不虧,不是嗎?”
莊敏抄起了桌上的酒盞就扔了出去。
魚禾閃身一躲,笑著離開了莊敏的屋舍。
莊敏在魚禾走後,氣的直咬牙。
魚禾心情大好,準備找魚豐一起慶祝。
趕到了魚豐房裡的時候,就看到了魚豐在和任方喝悶酒。
任方之前害怕魚禾父子將一堆麻煩丟給他跑了,所以對魚禾父子有疏離之意。
如今得知魚禾父子會留下,又對魚禾父子親近了不少。
他拉著魚豐喝了不少酒,倒了不少苦水。
說到亡洢給他們三天期限,讓他們捉拿逃走的刺客的時候,兩個人臉上同時浮起了一絲憂愁。
魚禾進了屋內,見二人一臉愁容,忍不住開口,“阿耶,如今我們不僅擺脫了朝廷的追殺,還徹底擺脫了句町人的擺佈,你應該開心才對,為何滿臉愁容?”
魚豐沒有回答魚禾的話,而是反問道:“你從哪兒找到那麼一個強人,又把他藏在了何處?”
六盤水義軍上下,四海鏢行上下,所有的人,魚豐都見過,裡面絕對沒有能敵百人的劍客。
漕少遊的劍術雖然不凡,但還做不到百人敵,更沒辦法在百人圍困中脫身而去。
魚禾愣了一下,仔細咀嚼了一下魚豐的話以後,反應了過來,“阿耶說的是城門口的那個劍客?”
魚豐點頭。
任方盯著魚禾,等待魚禾的答案。
“這事您得問縣宰啊。”
魚禾攤開手,給了魚豐和任方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任方愣愣的道:“問我?你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魚豐贊同的點頭。
魚禾實話實說,“那人一直被關在縣衙的大牢裡。看他的穿著,應該在牢裡關了不少日子。我去牢裡調人的時候,他主動請纓,說要幫我。
我看他似乎是個俠士,又重承諾,所以就答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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