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藉著是人家未婚夫的藉口,逼著人家將蒙氏的特產桂花酥拿給他。
魚禾在查閱完了前身的記憶以後,無力吐槽。
還真是年少不知青梅好,錯把竹馬當成寶。
殷正日多好日子,跟人家小美人親個小嘴不好嗎?
桂花酥有什麼好吃的?!
“嘿嘿嘿……你果然想蒙氏丫頭了。”
魚豐見魚禾不言不語,以為猜中了魚禾的心思,笑呵呵的調侃著。
魚禾乾笑著道:“我怎麼會想一個女子,我當然是想娘……”
魚禾話說了一半,魚豐啐了一口氣,笑罵道:“臭小子還想騙我,你阿耶我也是過來人。當年我拋下你和你娘外出征戰,每逢殷正日,想的肯定都是你娘。”
魚豐說到此處,拍著魚禾的肩頭,道:“等咱們徹底站穩了腳,就把你娘他們接過來,再想想辦法把蒙氏的人也騙過來。
到時候讓你跟蒙氏的丫頭成親。”
魚禾張了張嘴,剛要反駁,就見魚豐臉上的笑容突然暗淡了不少,“就怕我們站穩腳跟的時候,你娘他們已經遭難了。”
魚禾眉頭一挑,“阿耶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不再族中,固然有人會欺負阿孃,但也不至於欺負過甚。
族中的長輩不會不管不問。”
魚豐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情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既然說到了此處,那我也不得不告訴你。
我在擊潰了朝廷的兵馬以後,從他們口中得知。
平蠻將軍馮茂已經將你我等人的姓名報到了長安。
你娘他們很有可能會被我們牽連。”
魚禾沒料到,還有這檔子事,魚豐之前居然沒告訴他。
魚豐今夜獨坐一角獨飲,恐怕就是為了此事。
魚禾沉吟了一下道:“我們眼下雖然叛出了軍營,也舉起了反旗。但是他們只知道我們叛出了軍營,並不知道我們舉起了反旗。
朝廷就算要處置,也只會以逃兵的罪名為我們定罪。
逃兵的罪名,還沒有到株連的地步。”
逃兵、俘虜、反賊,那是三種身份。
朝廷的量刑也不同。
逃兵也好、俘虜也罷,罪在自身,還沒有到株連的地步,頂多會罰一些錢,又或者讓族裡的其他青壯出面替補。
只要沒投敵,沒有當反賊,就不會被株連。
魚豐憂愁的道:“可是我們還攻打了六盤水兵營。”
攻破六盤水兵營,性質確實不同。
攻破六盤水兵營,基本上已經可以被當成反賊了。
縱然沒有光明正大的打出反旗,但只要襲擊朝廷兵馬,那就是反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