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平聽到魚禾這話,一張臉漲的通紅,他憤怒的道:“跟沒有金子?”
魚禾愣了一下,驚訝的道:“事到如今,縣尉居然還惦記著那些金子?”
葛平徹底被魚禾激怒,“等我宰了你,再去找其他人算賬。在平夷縣,敢欺騙本官的人,根本不會有好下場。”
葛平一聲令下,手底下的人已經抽出了刀。
魚禾絲毫不懼,“葛縣尉,你在平夷縣跋扈久了,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平夷縣的土皇帝了?”
“給本官宰了他。”
葛平根本不打算跟魚禾廢話,果斷下令手底下的人行兇。
巴山瞬間將魚禾擋在了身後,抽出了自己的佩刀,迎上了葛平的人。
緊跟著,腳店門外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不等葛平反應過來,一幫子甲士就衝進了腳店,將葛平和他的人團團圍住。
葛平見此,又驚又怒,“你們……你們是想造反嗎?”
此話一出,引起了一片鬨堂大笑。
造反?
那還用想?
不是早就造了嗎?
漕少遊仗劍在腳店裡劈開了一條路,逼退了葛平,殺到了魚禾面前,跟巴山一起擋在了魚禾身前。
魚豐跨馬進了腳店,見到魚禾安然無恙以後,目光在葛平和葛平的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魚禾身上,皺眉問道:“怎麼收場?”
魚豐一行的目的是在平夷縣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可現在落腳的地方找到了,但卻跟平夷縣縣尉葛平弄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上。
“全殺了吧。”
魚禾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魚豐遲疑了一下,道:“全殺了,動靜可就大了。”
魚禾直言道:“動靜大就大了,總比放虎歸山的好。”
他們既然跟葛平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如今又藉著葛平託大,帶的人不多,搶佔了先機,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難道要放葛平離開,等他召集齊人手,串通三大豪族,再徵召一批青壯,再跟葛平一決雌雄?
他們可是反賊,不用講什麼道義,沒不需要顧及什麼禮法。
有機會能除掉一個心腹,自然要果斷出手。
魚豐略微思量了一下後,下令六盤水義軍動手殺人。
六盤水義軍將葛平和葛平的人堵在了腳店裡,葛平和葛平的人逃不出去,只能奮起反抗。
葛平的人雖然不少,但是對上了全副武裝的六盤水義軍,根本不是對手。
葛平也想過拿下魚禾,逼退魚豐一行。
但是巴山和漕少遊像是兩個門神,堵在大通鋪門口,他的人根本就殺不進去。
漕少遊劍術了得,巴山力大無窮。
巴山一邊揮刀,一邊夾著一塊木板在橫掃。
漕少遊趁機用他那刁鑽的劍術不斷的刺、挑。
葛平手底下的不少人,沒等殺進大通鋪的大門,就倒在了門口。
“我降了……”
六盤水義軍一口氣宰了十數人,其他人嚇的雙腿打顫,跪地請降。
他們平日裡欺男霸女、為非作歹,是一把好手,可是對上了六盤水義軍一群亡命之徒,根本不是對手。
六盤水義軍只是展露出了殘忍的一面,他們立馬失去了鬥志。
魚豐在葛平的人降了以後,策馬上前,一矛刺中了葛平。
葛平跌坐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魚豐吩咐人將投降的人和葛平一起拿下,然後跳下了馬背,走到了魚禾面前。
“臭小子,你這麼做太冒險了。”
魚豐不滿的抱怨。
魚禾以前要做什麼,還會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