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魁、劉川、漕氏父子、彭三幾人對視了一眼,齊齊對魚禾抱拳應承了一句。
“喏!”
這一刻,魚禾就像是一個將軍,他們就是魚禾手底下的兵。
魚禾見他們沒有異議,又吩咐道:“漕氏父子,煩勞你們去挑選能手。相魁、劉川、彭三,你們三人速速召集人手,儘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此地。”
相魁等人再次抱拳應承了一句,然後離開了魚禾的樹屋。
魚禾在他們走後,去了張武的樹屋。
一進張武樹屋,就發現張武剛跟魚豐二人喝上。
兩個人跪坐在地上,在他們面前,擺放著一木盤肉乾,兩隻竹製酒盞,半罈子濁酒。
盛放肉乾的木盤和裝酒的竹盞製作的十分精細,跟粗糙的肉乾和黑乎乎的酒罈子,明顯不搭。
木盤和竹盞都是彭三帶人做的。
彭三不僅精通製作軍械,也精通製造各種家用的木製傢俱。
手法十分精細,一般匠人做的東西,很難達到彭三的水準。
魚禾十分認可彭三的手藝,也十分堪重彭三,魚豐隨後救回來的人當中,也有匠人。
但無一例外,都不如彭三。
彭三能夠進入六盤水義軍的‘管理層’,魚禾沒少出力。
魚禾進了樹屋,魚豐和張武就停下了飲酒,齊齊看向了魚禾。
魚禾施禮,“阿耶……”
魚豐盯著魚禾,不冷不熱的問,“商量完了?商量出了一個什麼結果?”
魚禾如實將自己的安排並報給了魚豐。
魚豐聽完以後,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你帶著人退回峽谷,我帶人去會會張興的人。”
魚禾的安排很完善,不需要魚豐補充什麼。
只不過,跟張興的人會面,有一定危險,魚豐不打算讓魚禾去冒險。
魚禾沉聲道:“阿耶,咱們手裡的人手倍增,唯有您才鎮得住。”
魚豐聽到魚禾此話,盯著魚禾看了許久,才幽幽的道:“我還以為你翅膀硬了,已經能夠妥善的處理所有的事情,原來還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魚禾一臉尷尬。
“我翅膀就算再硬,也需要阿耶庇護。我能把那些人指揮的團團轉,也是假借著阿耶的威風。沒有阿耶,他們可不會聽我的。”
魚禾自然知道魚豐想聽什麼,所以他就挑魚豐想聽的說。
魚豐冷哼了一聲,道:“算你小子還有點理智,我還以為你被漕中叔吹捧了幾句,就真的以為自己成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魚禾趕忙道:“我有自知之明。”
魚豐面色冷峻的點點頭,“那就好……以後遇事多跟阿耶商量,阿耶是不會害你的,也不會吹捧你。”
魚禾點頭道:“明白……”
魚豐繼續道:“阿耶早就說過,遇事不要自作主張,要跟阿耶商量。可你沒有跟阿耶商量,就找上了張武,向張武透露了一些訊息。
幸虧張武是自己人,他要是江關校尉派來的探子,你恐怕早就被人梟首了。”
魚禾解釋道:“我也是確信了張武是自己人,才找上張武……”
不等魚禾把話說完,魚豐就強硬的打斷了他的話,“那你就沒想想,張武重傷未愈,去六盤水兵營,會遭遇不測嗎?
就算你想過,你能保證張武此行絕對安全?”
魚禾忍不住道:“阿耶,我們說好聽點是義軍,說不好聽點就是反賊,當反賊的,哪有絕對安全的。”
魚豐眉頭一挑,道:“你是真長大了,居然學會頂嘴了。”
魚禾垂下頭,道:“不敢……”
魚豐哼了一聲,“做都做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