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錢,需要買的只是筆記、兩米口徑微波天線等十幾種東西。一個班大約需要十萬塊。技術問題不大,到前線用一兩天就可解決。
常少樂一咬牙,海鵬,我把家底都壓上,給我武裝二十個班。
童愛國開玩笑道:老常,你的腰可真粗。
常少樂笑道:只要打贏了,這筆錢c師一個子兒也用不著出,軍區會報銷的。這二百萬,由我來想辦法。海鵬,這一回,我可是真壓上身家**命了。
朱海鵬道:我是c師參謀長,這錢由c師墊付,我也得壓上身家**命了。
常少樂道:c師的家底,早換成那兩個系統了!我是準備找朋友化緣。
朱海鵬吃驚道:兩百萬呢!你要考慮好。
童愛國說:我看老常壓這一寶是有驚無險,只要你能保證讓這二十個班揮前所未見的威力,一個師買兩套,還不夠全區分呢。武器和電臺,由我承包了。
朱海鵬嘆道:你們這是趕鴨子上架呀。
三個人大笑起來。
高軍誼的妻子桂玲因廠裡搞最佳化組合,仗著軍屬的身分,才沒成下崗女工,被分配到倉庫當保管員。幹了兩月,桂玲自動下崗,在廠門口賣釀皮這種陝西小吃。在崗一個月領二百四十元工資,需要一天上八小時班,下崗每月領一百六十塊生活費,可以再做其它事情。桂玲賣了二十來天釀皮,毛收入已經有近千元,純利起碼也有三百塊。這天下午,桂玲數完錢正準備收攤,兩輛張篷軍車貼住她的攤位停下了。
軍需科長王胖子從司機房跳下,朝車上喊:每樣卸下來一筐。
幾個戰士一陣忙碌,一筐柿子椒、一筐四季豆、一筐西紅柿、一筐大白菜就擺在桂玲的攤位前了。
桂玲忙問:小王,你這是弄啥哩?
王科長解釋說:在家的部隊也要開拔,種菜的人手不夠。這些東西是拉去送給兄弟部隊的,給你留點自己吃。
桂玲說:就倆人,留得太多了,這一筐怕有四五十斤,哪能吃得完?
只聽一聲豬哼哼,一頭用繩子網著的大白豬被戰士抬著扔了下來。
王科長小聲對桂玲說:我和高師長又做了點小生意,他的那份我交給小蘭了。嫂子,我們有任務,先走了。
軍車開走了,桂玲對著四筐菜和一頭豬作難起來,轉一圈,又一圈,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一輛計程車悄然在路邊停下了。
小蘭穿一身時裝從車上下來,看看幾筐菜和一頭豬,問道:媽,你買這麼多菜乾什麼?
桂玲說:哪是買的,是你王叔叔留給咱們吃的,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你這個妮子,計程車也敢坐?!
小蘭拍拍懷裡的黑皮包,我是為它才坐的,公共汽車不安全。三輪,三輪。先把東西拉回家,明天早上拉去賣了。
三輪車伕剛把菜裝上車,一個騎著板車的漢子老遠就喊了起來:慢著,慢著。跳下車賠著笑臉說:大姐,大姐,盤迴去麻煩,又是單元房,地場又小,不如作個價給我吧。
桂玲說:你咋知道這不是自己吃的?
漢子擦著汗笑道:我剛才看見大軍在卸車,估**著你們吃不完,這不,回去取錢了,總算趕上了。
小蘭緊緊護著包,說:你又沒帶秤,我們又不知價錢,你說怎麼作價?
漢子說:都是街坊,熟人熟面的,我會坑你們?豬肉,精肉十塊,帶骨肉六塊五,西紅柿一斤一塊八,四季豆一斤兩塊,白菜一斤五毛,柿子椒一斤兩塊五。大姐,菜市場零售是不是這個價?
桂玲說:是這個價。
漢子又說:這毛豬一斤能殺七兩肉,毛豬收購價是四塊,西紅柿我出一塊五,四季豆出一塊六,白菜出三毛,柿子椒出兩塊。大姐,小姐,你們要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