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要去拿拖把,廖叔卻道:“別動手,陰狗之所以會對他如此記恨,肯定是有原因的。”
撕扯了很長時間它才鎮定下來,鼠妖趴在黑暗的樓層轉角雙眼冒著青光一動不動的注視著瘸腿狗,廖叔道:“過了一晚我身體陰氣散盡,它就不會攻擊我,這是一條盡責的好狗,串子,你要好好待它。”
暗中想想也有道理,鼠妖不是一隻普通的耗子,能讓它“千里迢迢”請來的狗肯定不是一般品種,確實不應該如此待它,想到這兒我摸著狗頭道:“無論如何以後絕對不需咬人,聽懂了沒有。”狼狗吐出嘴裡的棉絮,依舊顯得十分憤怒。
“不過這人沒看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狗兒為什麼會對他如此憤怒,而且是接二連三的攻擊?”我道。
廖叔想了想道:“我也看不出他身上的詭狀,人的眼睛畢竟不如狗,看不出來也很正常。”我取出簸箕將狗兒咬爛的棉絮掃入簸箕裡,在掃垃圾的過程中我忽然看到一物,黑色細長,頂端連著一條細細的紅色皮線,覺得有點奇怪,便撿起來道:“叔兒,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洛奇立刻示意我禁聲,接過東西仔細看了看,接著用筷子沾豆漿在桌上寫“竊聽器”三字。
出了屋子,洛奇道:“就是那個田林乾的,問題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幹?之前認識他嗎?”
“肯定不認識,就是因為被狗襲擊才認識他的。”我道。
洛奇道:“廖哥,他是個陰鬼之人,出現的莫名其妙,卻對我們別有所圖,你說這人會不會是你對頭派來的?”
洛奇一句話提醒了我,既然廖叔七天後要與人交手,對方不可能讓他輕鬆做準備,埋伏暗招是完全有可能的,想到這兒我道:“叔兒,咱們得弄清楚這事兒,萬一他要真是對方派過來的,我們也好提前做準備,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廖叔皺眉想了很久,點點頭道:“說的沒錯,可咱們沒處找他。”
“有一個地方,他在派出所留了住址,可以透過吳彪要到地址後,我有預感他不會離開靈泉市的。”
“如果真是別有所圖,他留下的地址會是真的?”洛奇道。
“這是唯一可查的線索,否則還能怎麼辦?”我道。
隨後我們去理髮店裝模作樣說了一番話,便暗中聯絡吳彪搞到了這人留在派出所的地址,是位於市郊一處新建的小區,沒有絲毫耽誤,我們立刻打車趕去,可是剛走沒多遠,就接到店員的電話,女孩連哭帶哆嗦的告訴我,那個被狗咬的人死在理髮店門口了。
得到這個訊息我魂飛魄散,趕緊往回趕,到了理髮店只見門口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和數十輛警車,分開人群只見靠近理髮店右邊的玻璃牆和地面濺滿了鮮血,警方還沒來得及清理,但屍體已經運走了,地下用粉筆標註死屍的輪廓位置。
店員告訴我們沒人知道這人為何會出現在理髮店,只知道他從二樓摔下來時脖子處鮮血狂噴,站起來想跑,但勉強支撐幾秒鐘就倒地而亡了。
吳彪告訴我們這人死之前爬上了門面二樓房頂,而且現場找到了插入毒針的吹筒,估計是來殺狗的,但遭到了飛天神鼠的攻擊,當場死亡。
狗被我關在二樓屋子裡,而且就算沒關它狗也不可能爬上樓頂,所以只有可能是鼠妖咬死他的,我覺得這次怕是要倒大黴了,雖然不是我直接殺的人,但“寵物”殺人,主人也脫不了干係。
但吳彪好像根本沒想過要過問我,只是安排人仔細勘查現場,他來回踱著步子,我忍不住湊上去問道:“吳警官,這事兒我肯定要負連帶責任的,會不會被判刑?”
吳彪道:“彆著急,我正在等一個訊息,之後再告訴你。”
我心裡越發沒底,也不知等了多久果然吳彪接了個電話,掛了電話他衝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