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這麼說我要做好直接擊斃他的準備了?”吳彪道。
這並不是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我認真仔細的想了很長時間道:“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變成這樣,但我曾親眼見過以為高僧點化他,並沒有任何效果,以咱們的見識修為還是又如何點化於他?”
“就算他確實有侮辱屍體的罪行,我不可能以這個罪名調動特警,特警不來哪來的重武器?以這個罪名甭說特警了,就是參與抓捕的刑警都無法配槍,就是想直接擊斃也沒有辦法。”吳彪皺眉道。
我和吳彪商量了很長時間不得其法,最終還是我“一錘定音”道:“如果你沒有十足的把握規避大規模的人員傷亡,我建議不要採取抓捕行動,王秋月的行為目前還沒有進一步失控,至少沒聽說他傷害普通人,所以警方最好是不要介入,否則一旦刺激他很難說會出現什麼狀況。”
“好,那我就暫時按兵不動,這些死者家屬怎麼給他們交代這事兒,真是頭疼。”
無論他如何煩惱,也只能這樣了,忙碌了半天回到家已是傍晚,吃過飯後上了會網我便上床睡覺了,說是睡覺其實是為了修煉,沒想到當晚飄至半空練氣沒有多長時間,我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島長池血。
再睜眼我躺在床上,確實聽見有人再敲門,再一看時間凌晨三點半,這深更半夜的難道是吳彪?又出事了?
由於之前練氣,所以即便是半夜起來我也是精神百倍,並沒有一點發蒙的感覺,走到大門透過貓眼往外看,樓梯口空無一人。
他媽的哪個缺德的半夜騷擾人呢?
剛有這個念頭門又被敲響了,但看外面還是沒有半個人影,難道是鬧鬼?
這屋子裡有鼠妖、有青毛鼠、有我、有帥哥還有月上兩姐妹,無論何種妖魔鬼怪也不在話下,想到這兒我毫不擔心的將門開啟。
只見陸商秦跪在地下用劍撐著地勉強不倒,口裡的鮮血淌滿了胸口,他顯然是受了重傷,雖然我開了門,但是他連抬頭看我一眼的力氣都沒有。
陸商秦的功夫我是見過的,能把他傷成這樣,看來真是遇到高手了,想到這兒我趕緊將他扶了起來,陸商秦渾身冰冷,一張臉面如金紙,半點血色也沒有,僅憑這點就能看出他受了極重的法術攻擊。
我將門關上,這時爹媽也出了房間,看到我肩膀上架著的陸商秦緊張的臉色都變了,老爸道:“這為是誰?”
我對他兩道:“爸媽,你們踏實去睡覺,這事兒和你們沒啥直接關係,別擔心,這是我一個朋友。”
“可是……”老媽又要嘮叨了。
我急了道:“媽,這位道長是好人,肯定是受了妖物的傷害,讓人家先坐下歇歇成嗎?”說罷我背起陸商秦朝樓上走去,他撥出的氣在我脖子上只覺得一陣陣猶如火烤一般。
他的面板猶如冰一樣寒冷,撥出的氣卻比烈火都要炙熱,人身體冰火兩重天的狀態由此可知他身體所承受的痛苦。
月上也出房間幫助我扶著陸商秦坐在沙發上,就這很短的時間他金黃色的面相又變的赤紅,猶如關公臉一般,我扶著他坐在沙發上,陸商秦兩排牙齒咯咯打顫,似乎凍的不行了,月上又取來兩顆碧綠色的丸藥道:“這是龍延丹,雖然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但對於內傷有一定的療效,用涼水喂道長吃下去。”
我趕緊取來涼水道:“陸道長,喝水沒問題吧?”
“楊先生謝謝你了,今日之恩……”
這個倔強的道士都到這份上了還是不願意承認我的身份,稱呼依舊如此小心翼翼,想到這兒我道:“先不說別的,服下丹藥,調理身體。”他點點頭服用了丹藥之後盤膝坐在沙發上閉目打坐,然而片刻之後他的眉毛,雙手開始出現明顯的白霜,這是留存在他身上的法術正進一步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