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王嬸,是您拾掇著皇上打小庭棍子的,我看,清婉王嬸定然會哭得死去活來,傷心至極的。”太子又恨又氣,斜了眼睨著裕親王,他也不怕揭了裕親王的痛處,故意大聲地對裕親王說道。
裕親王聽得一窒,只顧著恨簡親王了,差點就忘了傷了冷華庭這小子清婉立會很傷心了,自己的話又說出了口,再收回,又不太好意思,一時,急得眼睛都瞪得快鼓出來了,只好又求助地看向太子。
太子自然是不理他這一茬的,一轉頭,裕親王看到了張老太師,走過去碰了碰張老太師的肩膀,誰知張老太師就如一根腐朽了的老木樁子,一碰便向地上倒了去,雙眼緊閉,嘴角直抽抽,一看還真是中風偏攤的症狀,他看著一喜,大叫了起來:“唉呀,不好,老太師病了,皇上,快快退朝吧,請了太醫來,為老太師症治,遲了可就要壞事了呀。”
皇上聽著也是一喜,老太師可真是自己的心腹啊,連中風也是如此的及時,一時,朝堂上亂作一團,那幾名侍衛趁機退了下去,兵部尚書張大人大步上來扶住老太師,卻是回眸在人群裡尋找著冷華庭的身影。
冷華庭若無其事地站在大殿內,看到亂成一團的人群,瀟灑的一轉身,欲退出大殿去,這時,張尚書放下老太師走到冷華庭身邊,一閃身,擋住了他的去路。
“大人有何高見。”冷華庭輕淡淡地看著張尚書。
“年輕人,不要太囂張了,要懂得藏拙,不然,不會有好下場的。”張尚書冷冷地對冷華庭說道,自己父親之所以中風,全是這小子氣得,沒想到,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便要走,這讓張尚書好生氣憤。
“囂張麼?是啊,囂張,可是我有囂張的本錢,再不囂張一點,等著人家拿我當泥團,搓圓捏扁?我可不想如我父王一樣,過一輩子窩囊的日子。”冷華庭哈哈大笑了幾聲,清朗的男中間晌徹在大殿之上,原本亂作一團的人群竟然安靜了下來,大家全都看著這個傾國傾城,氣質高華的男子,被他豪邁又囂張的話給震住,有的人聽了,便悄悄看向皇上,只見皇上臉黑如鍋底,眼睛卻關切地看著地上的老太師,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大臣們心中頓時明白,皇上……也不敢真的得罪冷華庭了,不知道,他究竟掌握了多大的力量,竟然能讓一向來嚴厲的皇上也妥協了。
冷華庭說完,昂道挺胸,衣袂翩然,灑脫而又率性地走了。
皇上怔怔的看著那抹偉岸的人影,一時心潮起伏,頹喪地站了起來,向後宮走去。
沉著臉,皇上直接到了劉妃娘娘的棲霞宮,劉妃聽聞皇上駕到,忙率宮娥迎了出來,跪在石階上。
皇上心情很不好,中匆匆對劉妃娘娘說了聲‘起’便甩袖進了內殿。
劉妃娘娘看得莫名,忙起了身跟了進去。
等皇上坐下,劉妃忙親手沏了杯參茶斟上,小意地問道:“今日朝堂之上可是有人冒兒了皇上?”
皇上一聽,氣便不打一處來,將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怒道:“你們當年,都做了些什麼?弄半天,冷華堂竟然不是簡王弟的兒子,這可真真是讓朕惱火透頂了。”
“他是裕親王的兒子,這不是更好麼?讓裕親王的兒子親手操持基地,一步一步將簡親王府手中的大權奪過來,這不是正合皇上您的心意麼?”劉妃娘娘淺笑如花,輕柔地對皇上說道。
“裕親王,哼,那小子根本就不是裕親王的兒子,你呀你,自認為聰明,卻是被你那三妹愚弄了,如今冷華庭與太子兩人關係越發的融洽了,你自己親手將最大的助力推走了,朕就是有心幫小六,也是難了啊。”皇上微眯了眼看著劉妃,語氣卻是蒼涼無奈得很。
使得劉妃娘娘聽在耳朵裡,越發的難受,卻對他更是感激,“多謝皇上對小六的寵愛,事情沒有走到最後一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