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的兒媳婦送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用呢。”錦娘喃喃地說道。
“那是紋身,與我身上的一模一樣……你拿的像件衣服呢,你說是王媽媽的兒媳送的?”冷華庭立即走了過來,將那件似衣非衣的東西拿在手裡細看。
錦娘又去翻那布包,看到裡面還藏著一個箋,便拿起來看,竟然是王媽以寫的東西,那信上指出,那件人皮小衣是冷華堂曾經穿過的,當年,王爺曾經親手將冷華堂泡在寒水裡,就是想要看他是否有紋身,但他卻不知道,冷華庭身上是穿了這樣一件皮衣的,那皮上的紋印很淺,估計真要穿在小孩子身上,也得發了熱才能顯現得出來,所以,當時王爺竟然沒有發現有假。
而王媽媽在冷華堂退燒了之後,便趁劉姨娘不注意,將這件小衣給脫下藏了起來,一藏便是二十幾個,怕劉姨娘會滅她的口,她不過就是留著做個把柄罷了。
錦娘將信遞給冷華庭,自己拿了那人皮小衣,放到水裡去打溼了下,再將之貼到手上,果然那薄如蠶翼的人皮便貼在了錦孃的手上,稍一抹平,平似她的手上多了一層面板一樣,一點也看不出假來,她不禁讚歎這個時代人的智慧,在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創造上,比起織布機要高明得多呢,只是這裡重農輕商,人們的智慧都用在這些不實用的東西之上,無人肯為提高生產力而努力。
“娘子,這下可好,真的有了切實可以證實他身份的證據了,看來,咱們今兒晚上可以讓他得手一次了。”冷華庭拿著那件人皮衣服,笑得春光明媚,俊美的臉上如染上一層雲霞,更加豔麗奪目了起來。
錦娘不由又看怔了眼,嘟了嘴罵道:“真是妖孽啊,妖孽,不行,我家揚哥兒一學會走路,就要讓他練武,可不能像他爹爹那樣,男生女相,妖媚惑眾。”
冷華庭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擰了擰她元寶似的白晰耳朵,嗔道:“你說什麼,男生女相?來,為夫現在就讓你明白,我是不是像女子一樣的無用。”說著,兩手一抄,將錦娘打橫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
說起來,這兩口子這兩個月都在趕路,途中又有揚哥兒在中間摻呼著,好久都沒有盡興過了,這會子冷華庭被錦娘挑得興起,而錦娘一時還沒有自他的美色中醒過神來,只要冷華庭臉上一映紅雲,她一準兒就會發花痴,難得的是乾柴遇上烈火了,冷華庭將人往床上一放,手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錦娘也懶得去做那假意的推辭,手一勾,將冷華庭的脖子勾近到自己的面前,仰著頭就湊上嘴去,小舌一伸,在他菱形的紅唇上舔了一圈。
冷華庭被她勾得心火蹭蹭直往腦袋頂上冒,原本老實解著盤扣的手就有些哆嗦,一顆釦子解了半晌也沒開,索性手一撕,將錦娘一件上好的淡紫色宮錦面料的夾襖兒給扯爛了,錦娘不由拿眼瞪他。
冷華庭唇邊勾起一抹壞笑,淳厚的男中音帶著誘人的魅惑,俯身上錦娘唇上輕咬了一口道:“娘子,怪不得為夫,都是你勾的。”說著,手又是一扯,好好的一件錦襖徹底報廢了,那雙修長乾淨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就鑽進了錦孃的衣襟裡,開始四處點火了起來。
錦娘慾火難耐,生過孩子的身子更為敏感,似乎渾身上下都成了敏感點,他的手所到之處都能刺激到她的感觀,讓她沉倫,難以自拔。
冷華庭三下兩下便除了錦娘身上的束縛,看著越發豐潤嬌美誘人的妻子,他的下腹便有一股激流衝入,頓時灼火也點然了他自己,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便俯身上去。
他不急,好久沒有享受過的盛晏要慢慢吃才過癮,自錦孃的耳垂開始處品嚐,輕輕舔弄著她白玉般的耳廓,吸吮著她珍珠般的耳垂,大手也沒有歇著,搓揉著她胸前飽含乳汁的那一對雪挺,稍一用力,便有乳汁溢位,他腦子一激,想起平素看揚哥兒瓊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