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得多操些心。府裡在城東那間鋪子,因著三老爺病了,王爺如今也無心打理,如今也落到我的頭上來了,你乾脆也接了吧,只是那生意得改行,不做布了,做肥皂,一會子你到後面去找下忠抹叔,他會教你如何做的。”
喜貴一聽,眼睛都亮了,王府在城東的鋪子可比錦娘陪嫁的那間要大了好多,原是城東生意做得最火的一家,聽說,還摻著好幾戶皇親貴族家的股份呢,夫人能讓自己去打理,那就是很看重自己的能力了,一想到這,喜貴心裡是既感激,又興奮,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整個人,看就都容光煥發了起來。
一旁的雙兒看著又想笑,正好豐兒自後堂出來,看到她這表情,不由在她後面敲了下她的頭,半挑了眉,眨了下眼。
雙兒立即粉面染上紅暈,將頭縮到衣領子裡去了。
“是,夫人,奴才僅遵吩咐。”喜貴恭敬地回道。
錦娘看看再沒什麼事,便又問道:“喜貴哥哥,以前給你和綠柳指了婚,但聽秀姑的語氣甚是不喜歡,如今我就問你自個兒的想法了,若是你也不喜歡,那我就要另有打算了。”
喜貴聽得眼睛一黯,看了秀姑一眼,秀姑正好拿眼瞪他,他吶吶地,半晌才道:“奴才全聽夫人的,只是綠柳她,已被指了婚,若是再退,怕是會壞了她的名聲,奴才覺著,有些對不住她。”
錦娘聽著心中對喜貴便更是多了幾分敬重,喜貴人太實誠,看得出,他對綠柳也不是很喜歡,過去剛見面時,少年人心性,喜歡長得漂亮的姑娘家那是正常的,在瞭解了一段時日之後,人的性子就成了最主要的因素了,若是合不來,長得再好看也是沒有用的。
“這事你就別管了,她由我來安排就是,她若是心性兒好的,我便另外給她許個好人家,若還是如過去那樣,那也怪不得我了。”錦娘擺擺手道。
喜貴聽了也沒再說什麼,看著也沒什麼事了,便起身行禮告退。
秀姑卻歪了頭,看著臉色仍有紅暈的雙兒,突然說道:“丫頭,你方才可是看見了,我兒子怎麼樣?“
雙兒被問得怔住,立即鬧了個大紅臉,捂著臉便往後堂跑去,邊跑邊嗔道:“秀姑,哪有您這樣問人家姑娘的。”
秀姑聽了卻是呵呵笑了,拿頭去拱揚哥兒的臉,笑道:“揚哥兒,一會子秀姑也給你找個媳婦去?好不好?”
豐兒將雙兒自後堂拉了回來,嗔道:“你羞什麼羞,夫人還要去世子妃院裡頭呢,你不跟著,倒跑到後面來躲懶來了。”
雙兒被她說得臉更紅了,揪著衣角,卻也不再扭捏,抬了頭,走過去拿了錦孃的錦披,“夫人,這就去麼?”
錦娘笑著看她一眼,率先走了。
上官枚正焦急地坐在玲姐兒的搖藍前,眼睛微溼地用手探著玲姐兒的額頭,對身邊的侍書道:“好像退了些燒,就是怕一到晚上,又起了熱,唉,這孩子,可要早些好了才好啊。”
侍書便在一旁勸道:“會好的,劉醫正說了,只要沒燒得肺出問題,就不會有事的。”
一回頭,看到雙兒正打了簾子進來,有些詫異,夫人來了,院子裡的小丫頭怎麼沒有來稟報?
上官枚一抬頭,見了眉頭也皺了皺,但繼續垂了眸,看向玲姐兒。
錦娘也不介意,笑著走近道:“玲姐兒今兒可是好些了?”
侍書忙去搬繡凳給錦娘,又去沏茶,上官枚抬了眼道:“還是熱,又喂不進藥,唉。”
錦娘聽了也拿了手去探玲姐兒的頭,說道:“拿些有棉團來,沾了酒,讓玲姐兒抓在手心裡吧,小孩子,最熱的就是手心了,那藥就讓奶孃吃了,藥性過奶,也一樣有效的。”
上官枚聽得抬眸看了眼錦娘,臉上浮起一抹苦笑道:“弟妹總是如此善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