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搓圓搓扁,自己也只有招架的份,根本就無力抵抗,這樣也好,倒讓她對自己失去戒心,只要自己老實過日子,錦娘就不會對自己和玲姐兒怎麼樣的。
“如此……也好,我明白了。只是,你不去湖邊嗎?”上官枚語氣裡有些揶揄,錦娘聽得不由嘟了嘴,看了外面一眼,憤憤道:“不去,他要是敢惹桃花,我就將他的桃花眼給戳了。”
上官枚聽得不由好笑,心中卻是一酸,想著在牢裡不成折磨成什麼樣子的冷華堂,臉色又黯淡了下來,錦娘見了也不好說什麼,還是起身走了。
錦娘帶著雙兒往自個院裡走,卻見冷華庭真的與落霞仍站在湖邊說話,按冷華庭的性子,他早就看出落霞的心思,應該早就掉頭走了才是,怎麼這會子兩人還在一起?
不是又有什麼其他的妖蛾子吧,錦娘嘆了口氣,對自家的妖孽白了一眼,便轉了彎,向另外一條路上走去,男人的心,若是要變,拿繩子去拴是沒有用的,只有靠自己的魅力吸引他回來,才是正道,不過,她對自家的妖孽很有信心,在他的眼裡,自己是最好的,最美的那一個,那起子小人不就是想要自己吃醋,想要自己離開相公麼?偏不上他們的當。
果然錦娘沒走多遠,那邊冷華庭一偏頭,看到錦孃的身影,便扔下落霞,大步走了過來,臉色,卻是陰沉陰沉的。
錦娘見了嘴就嘟了起來,自己和美女約會,被撞見了,還朝我摔臉子,給誰瞧呢?哼,扭頭繼續走,當沒看見那臉黑如鍋底之人。
“娘子你站住。”冷華庭長腿一跨,不過三兩步,便趕上了錦娘,一伸手便拽住了她,手裡拿著一個亮晃晃的東西在搖著。
“你看這是什麼?”冷華庭將東西放到錦娘眼前晃。
錦娘眯了眼去看,覺著有些眼熟,是根珍珠鏈子,好像丟了好久了,怎麼會在他手裡呢?
“好像是我的呢,丟好久了,你怎麼撿著了?”錦娘不解地問。
“還問我是怎麼撿著的?”冷華庭妖豔的鳳眼裡滿是醋意,看向錦孃的眼裡都能噴出火來,那酸氣都快漫天了,估計這會子若是下場雨,也能變酸雨去。
錦娘看他神色不對,便在腦子裡回想起來,想半天,也沒想起來,這東西是掉哪裡了,只好放軟了音,問道:“我真的不記得了嘛,就是一根項鍊,又沒多貴重,丟了就丟了,哪裡還記得那麼多,又不是相公給我的定情之物,我幹嘛要放在心上?”
“可是這東西是落到冷青煜手裡了,這你怎麼說?”冷華庭聽她說沒將這東西放在心上,心裡的酸意便淡了些,不過,還是很疑惑,錦娘貼身之物,怎麼會落到冷青煜的手裡,又讓落霞拿了出來。
一說冷青煜,錦娘終於想到了,啊的一聲,拍了拍自己的頭,狠狠說道:“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廝拿去了,相公還記得不,我第一次去太子府,被那小子欺負,踩壞了我的裙襬,差點就讓我摔了一跤,原來是他撿了去,真是的,要不就扔了,要不就還我,這會子拿來,算個什麼事?”
這樣一說,冷華庭就放心多了,要知道錦娘貼身的東西,被人神鬼不知地拿去了,若那人對錦娘懷有殺心,那可就真危險了,剛才落霞將這東西拿給他,並說明出處後,他第一反應便是醋意滿天飛,不過,很快便又擔心了起來。
他信他的娘子不是那隨意留情之人,更不是那花心之人,在江南,與冷青裕一個府裡也過了不短的日子,那小子雖然有些小心思,但還算守禮,而自家娘子卻是沒心沒肺,根本就沒發現別的男人對她有情,就是太子,也是如此,這讓他竊喜和自豪了好一陣子呢。怎麼會為一根無關緊要的項鍊來懷疑錦娘呢?
“既是這樣,那便算了,咱們且回屋去吧,這東西,一會子我扔了啊,別的男人拿過的,不許你再戴。”冷華庭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