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錦娘,讓他錯不開眼。
想著方才王爺與王妃的話,他也覺得自己很幸福。他的娘子也並不喜歡勾心鬥角,更不喜歡耍陰謀詭計。
她只是被動的還擊著,努力保護著屬於她的小天的,小幸福,從來不曾想過要去謀算別人,就是偶爾耍點小聰明,那也是被人逼得不得不還手。
伸了手,正想要撫摸一下妻子的臉,睡在她身邊的寶寶蠕動了一下,似乎被捆得太緊了,他很不舒服,昂著頭,扭了扭脖子。
小嘴吧嗒吧嗒著,口裡的口水流溼了脖子下的圍兜。冷華庭笑看著和自己一樣的小紅唇,修長白晰的手指在小傢伙的唇畔輕點著。
那小傢伙立即閉著眼睛,張了嘴,小臉跟著手指轉著,嘴巴也跟著窩成了一個圓,時不是的吧嗒一下,試圖要含住他的手指。
冷華庭看著有趣,又拿了手指去點他另一邊的唇角,果然小傢伙又轉了臉,向另一邊尋來,
他一時玩不得亦樂呼,手指在小傢伙的嘴邊亂點,小傢伙尋了好一陣,一直含不到他的手指,濃長的秀眉一皺,癟了癟嘴,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錦娘從睡夢中驚醒,睡眼迷糊著,手一勾,便將小傢伙擁進了懷裡,扶起衣服來,便將乳頭塞進小傢伙的嘴裡,另一隻手拍著小傢伙的背,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甚至她只睜了下眼睛,瞄了一眼小傢伙,然後,又閉著眼睛睡了。
小傢伙有了吃的,也不哭了,努力地吸著乳汁,兩母子根本當冷華庭這個大男人是空氣,一個睡著,一個吃著,無人理會他。
冷華庭看著錦娘那露在外面,雪白又豐滿的一團,身子一僵,一股激流便直衝腰間,那紅櫻桃似的小尖尖塞在小傢伙的嘴裡的那一刻,他吞了吞口水,瞪了小傢伙一眼,心道:“你爹爹我還想要吃呢。”
第二天,王妃早早的就進了錦孃的屋,張媽媽和秀姑娘個正在給小寶寶換尿布,小傢伙吃得多,尿得也多,隔不了多久都得換尿布,王妃看著他那露在外面的小肉腿兒就覺得牙酸,好想咬他一口就好。
錦娘正坐在床上喝著銀絲燕窩,見王妃進來,忙要行禮,王妃連忙擺手:“你吃著吧,又不肯請奶孃,可得多吃一點,養好些了,才能餵飽小寶寶呢。”錦娘點了頭,問王妃:“娘,可想好了,要給寶寶取個啥名?”
王妃聽著便皺了眉,說道:“這事我得去問問,庭兒是華字輩的,到了寶寶這一代,就是舟字輩了,取個啥名好呢?”
“那就揚吧,飛揚恣意的揚,我希望他將來過得恣意灑脫,無拘無束,幸福快樂。”錦娘含笑說道。
“舟揚麼?嗯,很不錯呢,你等等,我去問問小庭和……呃,揚哥兒,名不錯啊。”王妃嘮叨著,高興地出了門。
冷華庭正與王爺坐著屋裡看著一封自京城的訊息,“爹爹,西涼人真的正在屯兵邊境嗎?”
“他們是見大錦去年大災連連,國庫空虛,而今年南下的商隊還有幾個月才能回來,所以,想趁著大錦國庫充盈之前發動戰爭,好搶掠邊境幾州的土地。就算搶不到土地,能掠奪財富也是好的。
西涼氣候惡劣,土地貧瘠,又以遊牧為生,每年進入冬季,若是大雪,便會有不少牲口凍死,老百姓餓死的也不在少數,因此,他們窺覷大錦肥沃的土地,窺覷大錦豐富的物產,多年來,若非有基地提供強大的經濟後盾,而皇上還算注重練兵,西涼早就揮兵南下了。”王爺負手站立著,兩眼凝望著窗外正在調零的秋葉,沉聲道。
“爹爹,那讓他們打就好了,咱們不用回去,就在江南待著就好,哼,皇上……用得著咱們時,便對簡親王府親近,用不著時,便下黑手打壓,咱們犯不著為皇家賣命的。”冷華庭聽了冷冷地說道。
王爺回頭定定地看他,眼裡有著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