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帶著錦娘回了府,錦娘想著王妃的手受了傷,不好就此回自己院去,便跟著王妃進了屋,卻看到王媽媽笑吟吟地迎了出來,看錦娘碧玉手著王妃的手,王妃又緊皺著眉,不免擔心地問:“主子這是怎麼了?”
王妃看到她還是免強笑了笑,問道:“媽媽身子可是養好了?”
王媽媽聽了忙謝道:“謝主子關心,奴婢這身子早好了,在屋裡實在歇不住,又老是惦記著主子,就來了。”
王妃聽了便點了點頭,王媽媽便接了碧玉的手去扶王妃,碧玉微怔了怔,還是讓開了身子,卻是看了錦娘一眼,王媽媽被王妃罰回家裡去歇了那麼久,怎麼還沒弄清楚為啥受罰,原本她那腰傷不過兩日便好,王妃卻楞是讓她在家呆了小半月,這會子來了仍是對少奶奶不冷不熱的,見了少爺少奶奶也不說去行禮,唉,看著吧,以後又會遭罰的。
錦娘倒是沒怎麼在意王媽媽的態度,她年紀也那麼大了,又是王妃的奶孃,這些個小事,也不用跟她計較。
路上王媽媽就跟王妃說:“世子妃早就坐在您屋裡等好一陣了,那樣子可急了,您快些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出了啥事。”
王妃聽著就加緊了步子,進門便看到上官枚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屋裡來回走著,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一見王妃進門,便撲了過來:“母妃,相公不見了,有幾日連個臉都沒露過,也不說帶個音訊回來,他身邊的長隨也沒跟著去……會不會出了啥事啊。”
其實上官枚自早就覺得不對勁,冷華堂一向很少在外面過夜,就是有事,也會先知會她一聲,可這次是莫名其妙就不見了人,她在屋裡憂急地等了兩日,劉姨娘如今又正被王妃關著,二太太那邊也盡是事,她一個人連個打商量的也沒有,心裡就七上八下,慌得很,左思右想,實在熬不住了,才來找王妃,或許會是王爺差相公做什麼事去了也不一定,問問總是好的。
誰知王妃卻是一臉的驚訝,反問她道:“他是何時出門的,你竟不知道?”
上官枚也正納悶呢,大前兒晚上,明明相公是與她一起安置了的,怎麼一大早起來就沒了人,又沒聽他交待什麼,問過下人,全都不知,所以,她才急呢。
與王妃一說,王妃便皺了眉,她的手還疼著呢,上官枚只顧著自己急,根本就沒注意到她手上的傷,冷華堂又不是個三歲的孩子,身份又貴重,哪裡就能丟了去,於是便笑笑道:“許是他去哪裡玩了,不方便告訴你吧,沒事的,他可是成了親的人,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有分寸的,該回來的時候,他自是會回來。”
說著,便不願意再理上官枚,徑直回了內屋,她也實在是乏了,想歇會兒。
上官枚被王妃三言兩語打發了,卻沒聽到一句有用的,一時就怔在了堂中,錦娘也覺得有趣,不過一想孫玉娘那事,又覺得有蹊蹺,冷華堂那人看著一副謙謙君子模樣,怕也是個好色濫行之人,不然,也不會與寧王世子們攪合在一起了,幾天不回,又是沒有半點音訊到府裡,怕是在外面藏嬌去了。
於是不緊不慢地走到上官枚跟前道:“大嫂,你也別擔心,危險定然是沒有的,大哥可能真是玩去了吧,昨兒我大姐還說,寧王世子又約了幾個人去那什麼……什麼園玩了,大哥跟寧王世子關係可好著呢,保不齊,也是一起去了吧,說不定明兒就回了。”
錦娘特地將那玩字說得很重,上官枚聽得一怔,一直守在心裡的信念便有些搖搖欲墜,有了孫玉娘那事作前科,她如今對自家相公的話也不是那麼相信了,聽錦娘這話裡有話,上回在裕親王府裡也聽孫芸娘說過,寧王世子最是無形猛浪了,莫非相公真的……
這樣一想,她的心情就由方才的憂急,便成了憤怒,眼圈兒一紅,就要哭出來,錦娘見了忙勸道:“哎,若說這事,咱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