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知道了。”快速的點了點頭,轉身進了一旁的廂房裡,沒有人會知道這個年輕公子和他的書童卻是司空絕和燕子璇易容而成的。
郡王府,傅博站在大門口,擔心的拔著臉上的鬍鬚,寧兒這個丫頭這麼那麼胡鬧,可是他為什麼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狠狠地打了這個寶貝女兒一巴掌呢?
終於在焦急的等待裡,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傅博大喜著,快速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寧兒,賠著笑容道歉,“好寧兒,都是老爹不好,不該打你,你消消氣,要不老爹給你打回來。
“爹,我有話問你。”傅寧快速的拉著傅博向著府邸裡走了去,片刻之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書房的門,“爹,我在街上聽說你們要開了白虎口放水,還要淹沒許多的村子和農田,是不是?”
“對啊,所以你聽你老爹我嗓子都喊啞了,那些村民平日裡都挺好的,怎麼一搬家,一個個居然像要殺了他全家似的。”傅博抱怨的擺擺手,端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潤著嗓子,這白臉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雖然是恩威並施,可是還有些村民,向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怎麼說都不肯離開搬遷。
果真是這樣,傅寧臉色一變,看著抱怨的傅博,再次開口道:“爹,為什麼這麼做,真的能保證岷江流不發大水嗎?”
“總是要試一試的。”傅博轉身看著一張張水域圖,和堆積如山的卷宗,今年暴雨連連,無論如何都要決堤的,可是風王妃的法子是乎可以解燃眉之急,雖然損失了一些村莊,卻可以保下岷江城。
“爹,就因為蘇羽一個人胡鬧,你和王爺就任由她胡作非為,草菅人命,不管百姓的死活嗎?”傅寧憤怒的質問著眼前的傅博,視線卻狡猾的盯著傅博滿是絡腮鬍子的臉,他太瞭解爹了,爹一急就會說出真話,“爹,你是岷江城的父母官嗎?這些百姓這麼愛戴您,您對得起他們嗎?”
“你老爹我怎麼不是他們的父母官了,鳳王妃的法子是唯一的辦法,王爺和老爹我都同意了,水部的官員也都在加緊部署和計劃了。”果真,傅博氣惱的對著傅寧吼了回去,這才驚覺自己將不該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果真,果真是蘇羽想出來的辦法。”傅寧冷冷的笑著,眯著眼看著一臉懊悔的傅博,爹和鳳王爺竟然會相信蘇羽的一派胡言,到時候出了事,他們一走了之,倒黴的是他們傅家,被百姓怨恨仇視的也是他們傅家,甚至弄不好,就是滿門抄斬得罪。
“寧兒,這話不可說出去!”傅博正色的對著傅寧叮囑開口,不安時因為答應了鳳王爺保守秘密,更因為如果這樣的決策時鳳王爺想出來的,百姓們還會臣服,如果知道只是王妃一介女流想出來的辦法,只怕到時候老百姓們更加反抗,不願意搬遷,到時候,勢必是一團混亂,更不用說汛期將至,半點拖不得。
“爹,你就將岷江城十多萬百姓的性命都放任蘇羽胡鬧嗎?”傅寧連連後退著,失望的看著還要維護龍羽羽的傅博,嘲諷的冷笑質問著,“到時候出了事情,鳳王爺帶著蘇羽離開,爹你要怎麼辦?一死以謝天下嗎?”
“胡鬧,鳳王爺和王妃不是你想的狹隘之人,寧兒這是大事,你不要和爹胡鬧了,快回去睡覺。”傅博依舊擺著臉,訓斥的看著自己疼愛的女兒,為什麼到如今,寧兒卻沒有鳳王妃的一半聰慧和懂事。
“我胡鬧!”臉頰上還殘餘著那一巴掌的痛,傅寧看著眼前冷著臉孔,厲聲訓斥自己的傅博,目光裡陰冷閃過,快速的向著書房外走了去,她會自己想辦法,不會讓蘇羽這麼胡鬧下去,更不會讓傅家死得不明不白!
這個丫頭!傅博無奈的看著離開的傅寧,嘆息的搖著頭,女兒是被他這個大老粗給慣壞了,才會這麼無法無天,燭光之下,傅博著才重新的走回書桌前,拿起需要審閱的卷宗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