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看著光流猶豫不決的樣子,也開口表明了自己的觀點,“光流,留下來。”
他不知道光流剛剛所說的那個“家”到底在哪裡,可是相處了這麼多年他也很清楚的瞭解光流的個性,剛剛一進門時看到光流的表情他就明白了,鼬一定是對光流說了什麼讓他受刺激的話。雖然自己也有些疑惑鼬為什麼會讓光流變成這個樣子,可是看著君麻呂向著自家大哥攻擊過來,他條件反射的就直接跟他對上了,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是站在鼬那邊的。
依照光流的性子,他就像是隻小烏龜一樣,只要受到刺激就會縮回自己的殼子裡逃避,把自己封鎖起來掩耳盜鈴,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光流回去了他的那個“家”,那麼自己想要再找到他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光流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心裡的感覺很複雜。他嘴角蠕動了半天,手一度的打算放開小君小白,卻被身邊的兩個人反握住抓的緊緊的。
君麻呂眯起自己的碧眸打量著佐助和鼬兩個人,手緊緊的握著光流的不肯鬆開。他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的消失,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光流一直牽著他的手讓他定下心來。無論這是怎麼一回事,只要有光流在身邊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因為鼬和佐助挽留的行為,光流居然想要放開一直牽著自己的那隻手!這怎麼可以?他絕不允許。
光流感覺到身邊二人的堅持,眼神垂了下去,他沒有再去看鼬,心中一直在自我催眠著。
是他先對不起我的,是他先欺騙了我……
佐助對於光流這樣的反應有些著急,眼看著他們快要消失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時卻突兀的聽到白的聲音傳過來。
“佐助君、鼬君,以後我會照顧好光流的,你們就繼續努力重振宇智波家又或是完成你們的責任吧。”
什麼?
佐助聽到白用很溫暖的語氣說著這種風涼話,似乎有些吃驚似的猛然抬起頭來看向白,卻只看到白非常溫柔的笑容。
那個笑容的主人抬起自己空著的那隻手,道別一般的揮了揮,隨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一樣補充道,“對了,方便的話跟寧次君說聲,這段時間他辛苦了,每個月來回的任務很不容易呢,那個任務的內容,他也不用再煩惱如何告訴光流了,我會幫他轉達的。”
寧次的什麼任務?
佐助完全摸不著頭腦,一邊的鼬卻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氣惱似的。他們二人完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光流帶著君麻呂和白就這麼消失掉。
君白和土御門家主的初次交鋒
“哦呀,我們的小少爺回來了呢。”
伴隨著濃稠的白色光圈漸漸消散,光流還沒等能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就先聽到了自家老爹熟悉的調侃腔調。他把頭轉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待能看清楚之後,就發現自家老爹站在房間門口,臉上帶著那種可以稱之為欠扁的可惡笑容看著自己。
在剛一開始感覺到自己身處的地方,除了彼此之外還有其他人的那一瞬間,君麻呂和白就條件反射的繃緊了身子,把身體調整到身為忍者該有的戰鬥狀態,觀察起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很有可能會是敵人的男人。
只見這個男人身著暗藍色帶著墨色紋路的寬大正統狩衣,下身是同色系的單色差袴。從肩部可以看見裡面所穿的白色單衣,寬大袖子的末端繫有著黑色的袖括,垂下的露還是扁平狀,這說明了這個人的年紀並沒有超過35歲。
此時他手裡託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四方形物體,上面有個類似於勺子一類的東西,他微微歪著頭,用和光流非常相似的臉龐,擺出一臉戲虐的表情看著他們。
那個男人有著一頭深紫色的頭髮,不算太長但是卻很服貼的趴服在立烏帽子下面,雖然從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