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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也沉默著,沒有說話。久久的,他才再次發出聲音,“我知道了,那就再來一次。”話音剛落,他就沒有遲疑的直接抬手結印,我配合的閉上眼睛,隨便想象了一個普通人的樣子。等到再次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佐助有些複雜的雙眼。
“怎麼了?”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我穿著非常普通,頭髮也短短的,看起來跟剛才腦海中想象的外貌應該是一樣的,有些驚訝的看著佐助,“你真厲害,沒想到我只是想象一下外貌,你就真的可以讓我變成那樣。”
佐助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他走近我,拉過我的手腕,帶頭走在前面,“快走吧。”
到了木葉之後,佐助為了幫我吸引暗部的視線,製造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響動出來作為掩飾,讓我順利的潛進了木葉,但卻因此跟他分散了。
一個人走在既熟悉又陌生的木葉街道上,只是一年左右的時間而已,木葉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的目的地是日向分家,這是我臨走時,小君小白居住的地方。現在我並不知道小君人在哪裡,只能從記憶中他會在的地方找起。
沒想到的是,在我進了日向分家大門之後,第一個見到的,不是小君,而是寧次。
“你……”我原以為寧次在見到陌生人私自闖進自家大門時一定會攻擊,可是他的反應卻完全出乎我的料想。他非但沒有對我攻擊,而且還皺著眉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張嘴吐出了我完全沒想過的兩個字,“光流……”
我被驚訝到了,現在的我完全不是原來的外表,為什麼寧次還能準確地認出我?
“寧次哥……”
寧次聽到我的聲音,原本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果然是你。”他一步步走過來,走到我面前站定,用故作嚴肅的語氣感概:“你終於回來了。”
既然寧次已經認出我來了,我也沒必要隱瞞什麼。實際上我本來就沒有想對寧次隱瞞,所以我大方的朝著寧次笑出來,“啊,我回來了。寧次哥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一年左右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寧次哥卻有不少的改變。原本就很長的黑髮似乎更長了,沒有紮起來,只是披散在身後,身著的不是原來的那套白色運動服,而是好像休閒服一般適合活動的白色武道服。個子也長高了不少,原本我站直了到他的肩膀附近,現在卻只到他胸口附近,仰起頭,寧次哥還是那麼溫柔的表情,眼睛裡卻有些說不清的東西。
“我是不會認錯光流的。”感覺到寧次語氣中的肯定,我分不清自己心裡的感覺,好像有點怪怪的……
突然間腦子裡閃過什麼念頭,我猛地睜大眼睛,差點忘記來這裡的正事了!抬頭看向寧次,我直接開口問道:“寧次哥,小君現在還住不住在這裡?”
寧次原本還很溫和的表情,在聽完我的問話之後有些黯淡了下去,他欲言又止的看著我,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一般。
我看他這個樣子,有些急了。向前一步抓著他的衣角抬頭問,“小君是不是出事了?”
寧次遲疑的點了下頭,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感覺到什麼了?”
“他是不是生病了?是竹取一族的遺傳病?”我感覺到自己聲音有些激動,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小君跟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我不遠處這麼痛苦?
寧次聽到我這麼說,似乎有些驚訝,他微微皺起眉頭看著我,有些嘆息的念道,“土御門家的能力麼……”隨後擺出一臉嚴肅,“是的,的確是竹取一族的遺傳病。從你離開木葉的那個晚上開始,君麻呂開始第一次吐血,到現在已經很嚴重了。鳴人跟著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去找回了醫療公主綱手大人,現在綱手大人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