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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琳琳也是一樣,有這樣一個在自己變成一個醜陋的老太婆的時候都不嫌棄自己,用盡自己的辦法來救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邊,她還求什麼呢?
在月陽抽菸的同時,胡琳琳出去打了一盆熱水回來。
“嘖……”水還有點熱,胡琳琳將毛巾放進去的時候不自覺的叫了一聲。
“琳琳,別弄了,坐下休息會吧!”月陽心疼的說道。
“不用,沒事!”胡琳琳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她不知道她能幫月陽做些什麼,她只是知道普通人身體中了上上熱敷就會好一些,她就想著來給月陽用同樣的方法試試。
看著那雙被燙的發紅的手,看著拿毛巾的時候眉頭緊急額頭的汗珠不自覺的滴下的胡琳琳,月陽的眼框有些溼潤了。
“舒服嗎?”胡琳琳將毛巾捂在了月陽腫的最厲害的額頭上。
“嗯!”很舒服,最起碼腦袋不像剛剛那麼漲疼了,不過更舒服的是月陽的心裡邊。
就看著付海波和做賊似的鬼鬼祟祟的跑進屋裡邊,迅速的把門關上,面色蒼白的拿著一個用來存放標本用的那種玻璃瓶,指著裡邊將近半瓶的鮮血說“夠嗎?”
月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說“夠了,用不了這麼多……”
“啊……”付海波一臉驚訝的看著月陽,他怕血不夠,就將一個無人認領的死者身上的血全部給抽了出來。到現在他還彷彿覺著那個死者正在他的後面跟著似的,讓他有點心裡邊發毛。
三個人坐在屋裡邊沒有聊天,月陽靜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胡琳琳給他熱敷,而付海波則是在等著看看月陽到底要做些什麼,到天亮的時候,王勇和亮子也回來了,這兩傢伙和付海波一樣,生怕弄少了不夠用,足足弄了有十斤屍油。
“琳琳,你先出去吧!”月陽看著這兩樣東西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強擠出了個笑容衝著一旁的胡琳琳說。
胡琳琳看到月陽的表情就知道這事肯定會很痛苦,她想留下來幫月陽做點什麼,可是又怕自己會妨礙他,“我在門口,有什麼事就叫我!”
“嗯,放心吧,沒事!”月陽輕聲說道。
看著胡琳琳出門,月陽就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們三個人,說“一會我讓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聽到沒有?”
“知道了!”三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首先在我的身上塗一層血,記住,血必須均勻的塗在我的身上,然後將油也均勻的抹在我的身上。抹好油之後就將它點烯,一定要記住,在我全身的油都著起來的時候馬上再塗血,不能讓油滅了!血塗完了繼續抹油,週而復始,總更三次,明白了沒有?”月陽邊將病床上面的被褥全部推到地上,邊看著三人嚴肅的說道。
“嗯!”三個人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
月陽一絲不掛的站到了鐵床的床架上,道“開始吧!”
“那個,月陽,我再說一下啊,先塗血,然後抹油,然後點火,然後在火沒滅之前繼續塗血,然後繼續抹油,然後再點火,再塗血,再抹油,再點火,是這麼個步驟嗎?”付海波謹慎的看著月陽問道。
“嗯,是!”月陽面無表情的答道。
“那最後一次那火怎麼辦?”王勇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有些擔心的看著月陽。
“讓它自己滅!”月陽也是有些緊張的說道,他有點不放心,把這事交到這三人的手裡邊自己還真是有點害怕。
“哦!”王勇有些不解的應了一聲,他還是不明白,可是他也不知道接下去應該怎麼問了。
三個人分好了工作,王勇和亮子一前一後的抹血和油,而付海波則是負責點火。
胡琳琳在門外透過窗戶看著王勇和亮子正在往月陽的身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