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繡這點完全可以肯定,她的手不是拿針的手,剛才絕對不是在施展什麼神針。”
古浩清見古皓然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不由道:“小六,你應該是看出什麼來了吧,蝶衣剛才做了什麼?”
“威脅而巳。”一道冷淡的聲音幫古皓然做了回答。
古浩清等轉過身來見蝶衣已經走了回來,古皓然一躍而起伸臂抱過蝶衣坐下,靠在蝶衣肩膀上邊笑邊道:“我怎麼就沒想剄我的蝶衣豈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哈哈,看你幾個老頭的臉色我就覺得好笑,蝶衣你真強,我怎麼早沒想到這一招。”
古浩影和古浩揚等對視一眼,齊齊的嘆了口氣,怎麼就忘了這是個強勢的女人,威脅,完全是她的作風,不過這麼明日張膽大庭廣眾的威脅,也虧她能做的出來,自己們輸的冤槓啊。
“利潤我要一半。”蝶衣看了眼垂頭喪氣的眾人,淡淡的朝身旁的古皓然道。
古皓然笑容滿面的道:“沒問題,全給你也沒問題,一賠十,我看看有多少銀子,喔喔,還都出手不大方,才一萬五千兩,呵呵,十五萬兩銀子就這麼到手,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啊,哈哈。”古家從古震到他的三個妹妹,沒一個跑掉,一人一千兩的賭注,現在一翻十,一人要出一萬五幹兩,真是個賺錢的捷徑。
古浩揚等都無話的看著得意洋洋的古皓然,一旁的古震看了眼身後跟著他的人,那人微微點頭在不經意間離開,現在是把別人威脅了,不過也就得罪了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反擊,所以這些擦展股的事情肯定要作好,古皓然等都明白這點,所以直接當沒看到古震的示意。
此時把舞臺上的桌椅等清理乾淨後,不少人往上抬木板形狀的東西,又是敲又是打的一陣亂忙碌,主席臺上的年輕人此時道:“現在溟府和衣陽村各拿了一個第一名,其他的家族可要加油了,現在我們進行第三場的比試,這一次我們要的男子組二人上場,這一場要考的是家族間的情意關係,一個大的家族不光要求男女各要出色,更多的則要體現相互間的親情,情意才是一個家族間最為維持長大的東西。這情誼不怎麼好考驗,不過我們可以從另一個側面配合來說,相互間完美的配合也是情意的一個表現,這一場比試很簡單,我們齊郡盛產菜油,就用我們盛產的東西來考驗我們,內容要求不高,大家看到舞臺上豎立起的木板,上面此時巳徑倒滿了菜油,一人站在上面一人站在下面,可以用繩子做幫助,要求就是同心協力的爬過這層木板就行,當然前提是不準用武力,要是發現有絲毫用了功夫的跡象,那麼不但排名最後,前面的名次也會取消,所以大家千萬別犯。”
這年輕人話音一落,古皓然直接道:“我和蝶衣已經出過力了,剩下的你們看著辦。”說罷摟著蝶衣挑眉看著古浩揚等人。
古浩影看了眼全是菜油大概五米高的木板,惡寒的道:“我才不去,我討厭把衣衫弄髒。”
古浩名也同時道:“不去,這是小孩子家玩的玩意,別辱沒我的智商和身份。”
一旁的古浩揚聽了兩人的話語,與古浩遠古浩清對視了一眼道:“那麼這麼說我們去了就是我們的身份和智商不及你了?”
古浩名頓時挑眉道:“我可沒說。”
“老三,我好像記得我們為什麼來這裡參加這個比試,好像是有人自作主張的後果,你不去難道要我負責,恩。”一聲恩說不出來的威脅話氣。
古浩名看著發話的古浩遠,咬牙切齒半晌握了握拳頭又放下,誰叫自己當初參了一腳,活該自己倒黴。
古浩影見古浩名一臉的鬱悶,不由嘿嘿直笑道:“我的好三哥,這次就看你的表現了,這小孩子玩的遊戲三哥一定是手到擒來,小弟在這裡為你加油鼓勁。”
古浩名見古浩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樣子,當下嘿嘿一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