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毓。
沒關係。
一切的錯,所有的怨,都由他來承擔。
等到卿離派的人到的時候,卿淡曨已經在吃荷花酥了,一朵朵麵粉炸成的小食顏色鮮艷,層酥分明,引人食慾。
看到又有人來了,卿淡曨露出了一個懶懶的笑:&ldo;卿離身邊的人今日怎麼老往本尊這兒跑。&rdo;
來者先是遞上信物,這才道:&ldo;祖宗請您留著子桑四肢五官。&rdo;
卿淡曨一個揚眉示意笥猶,後者會意,前去驗查信物,確認後沖她微微頷首。
得到確定,卿淡曨神色這才徹底放鬆下來,漫不經心地笑道:&ldo;要求真多。怎麼不直接告知本尊賞他幾鞭作作樣子。&rdo;
不過,既然卿離開口了,她也不好拂了他面子,更何況卿離豈是那種讓屬下冒名作亂還不會處理的。
估計子桑這次回去,被卿離親自打斷手腳再接好是免不了的了。
她等了一會兒,下面的傳話人仍未離去,便撇了撇嘴,道:&ldo;那傢伙還有什麼指教不成?&rdo;
傳話人沉默片刻,再次恭敬施禮:&ldo;聖主英明。&rdo;
卿淡曨頓時來了興趣。
&ldo;祖宗說,他願意出手,讓墨毓徹底變為卿漫殿下。&rdo;
在帝京浪夠了的昒終於打算進宮一探究竟了。
畢竟若是皇帝或者皇帝身邊的人是北辰的,那就讓人很困擾了。
她站立在離皇宮最近的一處房頂,微微皺眉思考起來。
不過感覺氣息很淡啊。
還沒那次她見到的濃。
是太遠了嗎?
她越發靠近皇宮,氣味果然濃鬱了許些。她眉頭舒展開,在想如何在不打攪到旁人的情況下和皇帝好好談談。
她躍起,幾個跳躍後站立在宮牆上,才想進入,卻不知道為何突然心悸。
奇怪?到底怎麼回事。
龍脈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這次卻不敢確定。
若是皇室有對她造成威脅的能力,怎麼可能還要她去救他們的太女。
所以這股心悸感只是離北辰血脈太近的錯覺吧?
她才從宮牆上躍起,便察覺自身被一股氣息鎖定了。她瞪大眼睛,想要回去,卻已經來不及了,被驟然出現的壓力按在地上,感覺意識都被震散了不少。
宮牆附近巡邏的侍衛自然聽到這聲巨響,將她押向皇帝所在宮室。
昒暗恨。
早知如此
她沒有動用內力,就發現那股力量沒有鎖定她了。她鬆了一口氣,在想如何突出重圍,卻想到自己這一跑估計又要隱姓埋名生活山林了,又有許猶豫不決。
終於,她被押至皇帝面前。
皇帝微笑地看著她,不過笑極假:&ldo;龍脈閣下是吧?&rdo;
他微微撫掌,命人鬆開她。侍衛鬆開她後便施禮退下,沒有過多停留。
昒站起,看著他,道:&ldo;是。&rdo;
墨懿微微笑著,語氣是虛假的溫柔:&ldo;若是閣下肯幫朕救回太女,自是侯服玉食供奉。若是不肯,墨氏也不缺養個人的錢。&rdo;
昒知他的意思,也不想再節外生枝,或者逃跑後藏隱山林,但為了保全龍脈的顏面,她輕咳一聲,威嚴道:&ldo;既然抓住了我,我自然可以實現你的願望。&rdo;
她這般說,自己都不禁在心中腹誹,當自己是什麼啊,抓到就實現一個願望。
&ldo;但是,我觀你身側氣息你的願望確定是要讓我救回太女,而非延長你的壽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