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馬鞭,向晟國方向狂奔而去。
“凌月,站住!”身後的呼喝不斷,琴與寒霜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的招呼。“要是被抓了回去,一定沒命!”抱著這樣想法的兩人。拼命策馬狂奔。不過忽赤他們騎地是戰馬。不僅速度快,耐力也是一流。不久。便與琴她們的距離越拉越近。
“凌兄弟,停下!”是忽赤的聲音。“有什麼話好好說!”
琴一面策馬而行,一面側著回頭:“放過我們吧,我們並不想去告密或是投靠晟國,我們只是不想再捲入戰爭!”
“凌兄弟,停下!”這是薩奇爾的聲音,“再不停下,別怪我們出手了!”
誰停誰是傻子。琴和寒霜不但不停下,反而跑的更快了。兩撥人一前一後,保持著一定地距離,向著寧綏趕去。
眼見著離城不遠了,琴心中一喜,更加策馬狂奔。忽然,身後傳來“嗖”的一聲,微微一回頭,只見月光之下有個不斷接近的銀光,正向著自己的後背打來。是箭!琴一面拉著韁繩,一手拔劍一檔。“當”的一聲,那東西撞在劍刃上,亮出一點火花來。
緊接著,不斷有箭向她們倆射來。琴大聲道:“寒霜小心!”揮舞著劍,將所有地箭矢盡皆擋去。
不過,這一擋,也花去了琴不少精力,馬兒跑的稍稍慢了一些。忽赤他們卻是快馬加鞭,一瞬間就趕上了前方的兩人。
離寧綏,已經不遠了。
“可惡,跑不掉了麼?”面對被十幾個人包圍起來的狀況,琴和寒霜的兩匹馬緊緊靠在一起。
“凌月百夫長,我們受千夫長之命將你帶回去,請跟我們走。”薩奇爾一騎當先,冷冷的道。
“凌兄弟,你真的是晟國的奸細麼?”忽赤上前,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們。
“我們並不想去告密或是投靠晟國,我們只是不想再捲入戰爭。”琴辯解道。
“這並不能說明你們地身份。”薩奇爾冷冷的回,他根本不信。“如果我是晟國地奸細,早在我參加征討蘇赫巴魯的戰爭之時,我就會將軍事情報告訴給晟國所支援地蘇赫巴魯,但是我卻沒有這樣做。這說明我並非奸細。”琴解釋。
“那又如何?”薩奇爾又道,“說不定,你只是想等待時機。”
“時機?”琴冷笑道,“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太一廂情願了!之前一直都在萬驥盟治病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狼主想用兵的事。何況我在萬驥盟的這些年,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什麼晟國人。”
“怎麼沒有?那個聞朗不就是麼?”薩奇爾又冷冷道。
“他?”琴笑了起來,“若是你認為他就是和我接頭的那個奸細,我也實在無話可說。他是什麼人,大家應該都很清楚。若是他真是奸細,還會送來那些財寶?而且,他和他的家臣,也有一年多沒有露面了。有這樣的奸細,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倒是真的,平常就看宇文朗那個樣子,怎麼看也怎麼就像一個傻呆呆的公子哥,除了馬棚掃的還挺乾淨之外,實在看不出他還有別的什麼出眾的地方。
眾人沉默。琴又道:“我說了,我不是晟國人。我不僅不喜歡晟國,而且還可以說……對晟國有刻骨的仇恨,我根本不可能去通風報信!”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離開草原,跑去晟國?回到萬驥盟不是更好麼?”忽赤想不明白了。
“我只是,厭惡戰爭而已。”琴道。
“上戰場建功立業,有什麼不好?”忽赤不理解,男人不是都需要上戰場磨礪自己麼?
“我討厭殺戮,討厭死亡。”琴搖搖頭,很痛苦的甩開一些回憶,“你們罵我膽小鬼也好,沒種也罷,我是不想看著那麼多的人在我身邊死去,我不願意再去打仗。而金帳汗國和晟國之間,遲早要爆大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