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經人事,他還是用了最大的忍耐力,努力將在她體內衝刺的強烈慾望壓下,讓她的疼痛減到最低。
他不動,她便不痛。
但華姬知道,要完成這個儀式,不是隻有這樣就結束了。
她要得到他身上最寶貴的東西才行。
“我的清白並不重要,你實在用不著害怕。”她咬牙忍痛,抬起雙腿跨上他的腰,鼓勵他繼續。
他重重抽口氣,咬牙強忍那陣戰慄。
“我害怕個鬼啊!”
因為強忍著焚身慾火,他全身都被逼出了汗水。
他向來是個慾火狂妄的男人,風流名聲早在他十八歲那年就在青樓妓館裡傳揚開了,他沾過的名妓花魁沒有不敗在他的天賦異稟之下。
不用催情藥尚且如此,一旦用了,只會更將他化身為不知理性為何物的狂猛欲獸!
“你在下迷藥之前,都不先看清楚物件是誰嗎?”那蘭粗重的喘息說明了他此刻正忍得有多麼痛苦。
華姬確實沒料到迷藥用在他身上的反應會和想像中不一樣,這個催情迷藥可以讓人無法動彈也無力反抗,只需要有人消除他的慾火便成。
但是,那蘭雄健的rou體卻仍有力量壓制她,他的眼神就像捕捉到獵物的黑豹般凌厲,狂鷙的慾望清楚明白地充斥在他眼底。
“我以為這是安全可靠的方法。”
此刻的她分不清體內被塞滿的感覺到底是痛楚還是快意,她只希望他儘快結束這一切,於是便用陶媽教導她的方式,用她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起他的胸膛。
那蘭全身泛起戰慄,強烈的慾火在他身體裡快速流竄,讓他全身的血液為之沸騰,他紊亂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胸膛的起伏越來越激烈。
“這可是你的選擇,你不要事後哭哭啼啼跟我說後悔!”
他更加深入她,緩緩展開了古老的節奏,他的慾火燒得又狂又烈,在她身上暢快馳騁著。
在他狂野的衝擊下,華姬疼痛得彷佛被火灼燒一般,她攀緊他的肩背,咬得嘴唇快要出血。
在那蘭體內不斷累積堆疊的情慾即將崩潰,他低吼出淋漓盡致的快感,全身震顫,緊接著就在她體內爆發開來。
當他閉眼發出低啞嘶吼的同時,她甜膩的申吟也跟著逸出喉中。
華姬感覺到自己瘋狂的心跳,她呼息紊亂,神思恍惚,細小的汗珠佈滿她全身滑膩的肌膚。
兩人身上的汗水交融,緊緊相貼的身子溼濡黏膩,溫熱的喘息也親密交纏。
已經結束了嗎?
她全身無力,輕如綿絮,小手緊貼著那蘭堅實火熱、汗水淋漓的身軀,不知是想將他推開抑或是將他摟近。
“你還好嗎?”
那蘭緩緩抬起上身,凝視著她水光晶瑩的杏眸。
她的臉色潮紅,氣息輕淺急促,渾身上下散發出動情的氣味。
“還好,謝謝你。”
她忽然意識到此刻兩人之間的交疊有多親密,連忙鬆開環抱他的手臂,想從他身下抽身。
那蘭仍在她體內,他雙臂抱緊她,不讓她動彈。雖然發洩過了,可是他的慾火並未消散。
華姬神情迷離地望著他,就她所知,儀式應該結束了,但那蘭的慾望卻為何沒有消退的跡象?
“你叫什麼名字?”
他凝視的眸光溫柔深沉得令她心悸。
“我該走了。”她當然不能告訴他她的名字。
“不說是走不了的。”
那蘭箝住她的腰,不讓她動。
他從來不在乎一個女人的名字,但是她不同,他要清楚知道她是誰?還有為何獻身給他?
不弄清楚,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