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乾耗起,妹妹還要等我去救她呢,這樣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釣上魚。奇怪,方才他本來一會兒就釣上了那條大魚的,這一次怎麼還沒有魚兒上鉤呢?這些魚兒太不給我爭氣了。”
餘我生一個人痴痴地坐在那裡傻想著,非常希望能夠看見魚浮子稍微有一點動靜,可是過了這樣的久,依舊是很失望。餘我生開始轉頭東張西望,見到那英靈子側坐在自己的身旁,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木然,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視那水面上的動靜,好像這老頭子不是在為他自己釣魚,而是在為英靈子釣魚。
餘我生實在忍不住了,道:“老爺爺,這樣下去,一直就沒有動靜,還怎麼比,我看還是算了吧。大家換一種比試的方式,如何?”
老頭子頭也不回,只是說道:“不行,說不準在等一會兒就有魚兒上鉤了呢。”
餘我生才沒有心情這樣乾坐,轉頭看住英靈子,道:“師太,我很奇怪,你不是在江南神教總舵麼?怎麼也會出現在順慶?你昨夜怎麼會來我的臥房,難道你知道在我房間內的石壁後面有那本秘籍?”餘我生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只是不知道該從何處問起,所以才勉強地問出了一兩個問題。
英靈子道:“小毛孩,怎麼這樣多的話,安心看這江水,說不準,下一刻就有魚上鉤,到時候你可是輸定了。”依照英靈子自己的想打,哪裡還願意來與這孩子打賭什麼的,簡直是浪費時間。可是自己好想知道老人的秉性,所以不敢隨便發言。
餘我生被對方頂回來了一句,頓時心中十分的不好受,心想:“沒有看出來,你這師太竟然也會有這樣的耐性。”
時間還在無聲無息的流淌著,餘我生兩隻腳開始不停地顫抖,好像坐久了,整個身子都在抗議。餘我生心想:“這樣下去實在不行,我得想一個法子。我看這老頭兒是存心將我僵持在了這裡。也不知道是和居心呢?”
餘我生沒有想到什麼自認為最好的法子,當即輕輕地在原地踱步起來,心中笑道:“我就不相信,我這樣來回走路,不會打擾你。哼,你以為想讓我放棄,我才不呢。況且打賭的時候,你也沒有明文規定一定要我安靜坐下來,不打擾你釣魚呢。”
餘我生正踱步興起,哪知道英靈子一個手指點向了自己的腰身,餘我生頓時動彈不得,當場就僵硬地立在了原地。餘我生不由得心中怒火滋生,喊道:“你做什麼?我走路與你有何干?”
英靈子抬頭虎視餘我生,小聲道:“你還想不想打賭了?如果想,就給我安靜地坐下來。”餘我生頓時十分的委屈,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法子這樣簡單就被對方給識破繼而封殺了,心裡面那個叫憋屈。
英靈子也不為餘我生解穴,當即就將餘我生僵硬的身子扶到旁邊的石頭上面坐下。現在太陽已經掛在了天際正中,爍燒著整個大地。讓人心生煩躁。餘我生轉頭道:“你這樣點住我的身子,我還怎麼和你們打賭呢?”
英靈子無奈地看了一眼老頭子,才發覺老頭子至始至終都沒有轉頭過來看一眼,真是佩服他的定力。英靈子正準備上前來為餘我生解穴,哪知道這個時候,老頭子轉頭了過來,道:“小娃娃,別人點住了你的穴道,你難道非得旁人為你解穴你才能夠活動麼?沒有出息。”老頭子好似不著邊際的一句話甩了過來,說得餘我生心裡頭一陣波瀾,當然,那英靈子聽到這話之後,縮回了本要點向餘我生穴道的手指。好像在回味著老頭的話,哭聲一笑,沒有多言。
餘我生算是明白了,老頭的意思是要自己能夠解開這穴道。可是自己渾身受制,哪裡有這樣的本事呢?餘我生想到了自己小時候曾經在袁婆婆老家的戶外遭受到嚴寒拷打時候,身子全部僵硬,那個時候,也曾經是一種躁動激怒了自己,就在接下來的不多久,餘我生自行破除了身上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