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僵持起來,還不知道又要折騰多久。
英靈子也不管腋下餘我生到底做和感想,雙腳一落地就飛快的朝前面疾奔,餘我生只是感覺耳邊風嘯怒吼,好似千軍萬馬一般的洶湧,苦於自己身子受制,不能夠開口告饒,隨便這英靈子的如何疾走,好像根本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英靈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放下了腋下的餘我生,問道:“喂,餘我生,還經受得住吧?”餘我生雙腳落地,頓時覺得自己的兩隻手臂好像不聽使喚,想要費勁抬起來,俱是不能夠做到,想必是因為自己被這英靈子夾在腋下的時間太久,所以才會這樣的生困無力,餘我生只有頹然地坐下,放眼看去,才發覺到此時所處的位置是在一個荒寂的山丘上面。周圍的昆蟲吱吱叫個不停,好像是在催促人早點休息,如是童年時在耳邊為自己進入夢靨時母親所伴的催眠曲。
餘我生沒有好氣地問道:“師太,這深更半夜的,你帶我來這裡,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英靈子道:“沒有什麼,也不全是我的主意,而是你師父要見你。”
餘我生一聽,隨時心中想到對方所言的師父,自然是自己並沒有承認的溫彩溪,但是眼下被對方所擒,他也學乖了,好像順受慣了,微微點頭,並不搭腔。
英靈子又道:“你這小子,師父沒有讓你離開,你就離開,你的心裡面,難道這樣不尊師重道?”餘我生有苦難說,更可況是面對溫彩溪的“同夥”,即便是有理由,也不敢隨便出口,在對方的心中,即便是再對的理由,也不會成為理由。
餘我生索性假裝沒有聽見對方帶刺的問話,沉默不語,這個時候,就聽見了從左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人未到,但是輕輕地一陣咳嗽聲響,餘我生就知道是溫氏姐弟二人來了。
溫彩溪首先問道:“影兒,將我那劣徒帶來了?”英靈子躬身道:“姑姑,人是帶來了,但是很失望,他也不認識這上面的那段文字。”
溫彩溪輕輕地嘆息一聲,道:“這也難怪,難怪,畢竟不是一般的文字,要想認識出來,還是有一定的難度。”隨後溫彩樺扶住溫彩溪緩緩地來到了餘我生的跟前,姐弟二人目光一起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少年。
餘我生藉助天空中少有的月夜之光,微微地看清了面前二人的身子輪廓。餘我生好奇地問道:“不知道你們將我抓來做什麼?東西不是已經交給你了麼?為何還來抓我?”
溫彩溪哈哈地一笑,道:“臭小子,你是我的徒弟,這件事情,你難道就忘記了?”餘我生聽她一來就提及這件事情,心裡面倒是長長地回抽了一口冷氣,心想:“徒弟是徒弟,又不是你的家奴,我要走,為何你就一定要攔我?”
餘我生想起當這個惡人的徒弟,心裡面就十分的不爽,不過既然成為了事實,也就沒有必要去隱瞞與遮掩。餘我生當即微微抬頭看住溫彩溪,一點兒也不害怕對方的神情,道:“不錯,我曾經是你的徒弟,但是我沒有跟你學過什麼東西,這個師徒關係只是表面上的名分而已,不見得要這樣的認真。”
溫彩溪喝道:“屁話,既然是我的徒弟,就一輩子是我的徒弟,如果不想當我的徒弟,只有你死了或者是我死了,咋們的師徒關係才可以終止,不然,一輩子你就是我的徒弟。怎麼,現在心裡面很不好受,對不對?”
餘我生心裡面沒好氣地抗議道:“還還用說,這樣白痴的問題也好問出來。”不過表面上什麼話也不說,就當對方的話成了空氣,自己來了個不聞不理。溫彩樺看不過去,走了過來,走到了餘我生的身邊,餘我生警惕地看了對方一眼,心想:“你莫不是要來幫你姐姐為難我嗎?”
溫彩溪道:“你不說話,我知道,我也很瞭解你的脾氣。好,你方才說我這個當師父的沒有教你什麼東西,現在我倒是想正式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