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木然地佇立在了那裡,餘谷二位跟在身後,看見袁**不走了,當即伸頭看去,見到那後面居然是一座孤墳,上面立著一個大理石碑,鐫刻著一些繩頭小字,看不真切。
袁**喃自說道:“果真沒有變化,唉,一座新墳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谷遺湘小聲在餘我生耳邊問道:“哥哥,那上面寫的是什麼字?”
餘我生搖頭道:“看不清楚。”袁**回頭轉身,道:“我們回去吧,這裡不好玩。”
餘谷二人覺得袁婆婆此舉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方才明明說是要帶他們來看什麼,結果呢,還沒有走近,袁**就轉身說沒有事情了。
餘谷二人心中怏怏失意,不過沒有辦法,只得隨從袁**的安排。
回到了前院,看見範傑仍舊站立在方初的那個位置,範傑見到三人回來,當即邁步走了過來。
袁**微微抬了抬手,道:“唉,老了,大家進屋好好收拾一下,從此就好好安頓在這裡了。”
這裡只有袁**最為熟悉,所以,所有的道路只有她帶領的前提下,眾人才敢趕其後塵,畢竟這裡面佈滿了機關,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化解開的,每一次的前行,範傑都是小心做好了標記,以免下一次不需要來詢問袁**的了。
餘谷二人很是好奇這些古怪的陣法,時而抬頭朝袁**問一兩個問題,袁**勉強的微笑作答,事情就這樣艱難的擺平了,如此這般帶領著三人認路、破陣、除塵,勞累了將近一月有餘,才完全將這前院熟悉安頓好。
至於那後院中,所有的木樓、後山的許多地方,袁**表明態度說是禁地,現在沒有必要讓他們進去。所以,眾人只有望而止步,心中連連嘆息。
待這一切安頓好了之後,日子就逐漸變得了平淡了下來。只有這個時候,袁**才真正地當起了眾人的師父,將自己的畢生武藝一套一套地傳授給了面前的三個弟子。
範傑根基比較牢固,所以學習起來,進步是顯而易見的,餘谷二人常常羨慕“大師兄”(三人雖然是拜師與同一個人,但是平時間一直沒有以同門來稱呼過,袁**招收弟子,想到的只是傳承武藝,對於自立創立門派,從來沒有這樣的心思。所以四人看似一門師徒關係,結果並不這樣稱呼,倒有些別與其他的江湖門派規矩。)的武藝進展。
範傑心想跟這兩個孩子一起習武,心中總覺得很是無聊。所以,這華麗的庭院前面的所有雜事都是由範傑一人包完,餘谷二人很少來做家務。袁**對這兩個孩子的武藝學習進步,要求得嚴,督促得緊。
………【第七回:習武安定局面新(3)】………
(第一更,歡迎大家的捧場。蔡蔡感謝大家。)
時間就這般如流水般的流瀉,眾人在這裡,白日習武練劍,晚上袁**沒有心情來教導這些,餘谷二人就圍繞著範傑問東問西,範傑當即也將自己的一些生活常識教導給了這兩個孩子,只是有一件可以確定的事情,就是餘我生不再發病,好像身上的歸魔劍真正的起到了良藥作用。
這事情沒有發生,所以眾人幾乎就漸漸將餘我生的疾病給忘記了。
這日,是濃秋之際,外面圓月當空,餘谷二人好生無聊,將今日內的武藝功課好好地習練過幾遍,算是熟悉了,就開始圍繞著範傑講一些武林軼事,不然這漫長的時日裡,時間還真難打發。
範傑本來也沒有多走動江湖的,可是一想到要討好袁**早點將高深武藝教給自己,所以就只有一個勁地來討好餘我生,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說自己的故事,但是越到最後,故事幾乎就漸漸枯盡了,沒有人可以無限制地陳述自己的故事。
到了最後,就只有胡編亂造訴說一些無關自己的故事,居然也說得有條無紊,餘我生偏偏又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