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囂張,一臉高高在上的喝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雷厲山的那位,保你今後在清月派行走艱難。識相的就放了我們,那袋藥材就當作我們的醫藥費,這事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此放了你一馬。”
“你不用這般看我,莫說是你,就是你的師尊在此,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敢得罪雷厲山的那位?哼哼,簡直就是自找苦……”
“啊…”
話還未說完,張逆無情出手,直接粉碎他的右臂,就算有什麼再神奇的藥材,也絕不能挽回他斷臂的結果!
他本不想這般,可對方的言語與表情,深深地觸犯了他的底線。
“給你一盞茶的時間,馬上給我消失,不然休怪我無情。”張逆背對著那兩名只是左臂斷裂的大漢喝道。
那二人流露著痛苦的神色,可此時卻毫無脾氣,不敢發作,趕緊扶起那右臂粉碎、暈了過去的高瘦男子,匆忙離去,不敢多做逗留。
待他們走遠之後,張逆上前扶起那矮小的男子,問道:“你沒事吧?”
這男子緊咬牙齒,眼眶竟有水珠在打轉,他一咬牙,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師兄仗義相助,師弟何德何能?師兄,對不起,這事我連累了你。”
說話的時候,他一臉的愧疚,那雷厲山主人的身份,他這一生只有仰視的份,這眼前的少年,看這身穿的衣衫,想來應該是四代弟子。
張逆緊蹙眉宇,他可不敢受這大禮,趕緊躲閃過去,道:“你趕緊起來,在五嶽山山腳下鬧事,我身為五嶽山的人,自然有出手的道理。這事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那幾人嘴巴不乾淨,又仗勢欺人,我看不順眼,才出手打殘他們。”
那矮小的男子站了起來,目光堅定地說道:“師兄,在下鄧欽忠,乃黃脈第四代弟子。”
“我也是黃脈弟子,這樣說來,我們還是通脈師兄弟。”張逆微笑著,把那袋子天材地寶扔回給那男子,繼續說道:“這可都是你辛辛苦苦收集來的,好好收著。”
“這…師兄這怎麼可以?這東西是師兄從那些惡人手中奪回來的,當是您的才對,師弟不敢妄自菲薄,不知禮儀。”
“我不會煉藥,要這些也沒什麼用,說不定給了我還會被我當雜草扔了。”張逆搖著頭說著,“這是五嶽山,此時只有我一人,你先住下來治療傷勢,待到痊癒後再離去吧。”
鄧欽忠微微一震,他沒想到這萍水相逢的年輕人,竟對自己這般好,心中流轉起感動,當即也不推脫,彎腰拱手道:“多謝師兄!”
被那三名大漢一打擾,浪費了半個時辰,張逆不敢再做耽擱,跑到那斷壁上,揹著那長石板,向下方走去,繼續修建山路。
“師兄,你這是?”那鄧欽忠見狀恍然大悟,張逆身上破爛的原因原來是因為每日搬這石塊,而且僅憑自身力量,這讓他著實一驚,“恕師弟無禮,敢問師兄名號。”
張逆剛想說出自己的姓名,隨後一想,對方肯定看到了那山腳下的石碑,若實言相告,對方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師傅曾有言,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外傳,只有他的一些核心親傳弟子才有資格知曉,“你就叫我師兄吧。”
鄧欽忠見他不肯回答,也並無在意,“嗯,師兄。”
“山上有一座房屋,你上去歇息療傷吧,那裡有野果可以充飢,我還有一些修煉,要到晚上才會回去。”
“多謝師兄,對了,敢問師兄,令師尊可在此山中?”
“我師傅他不在,這座山就我一人,他半月才會來一次,你放心,無需拘束什麼禮數,我們年齡相仿,不要太過拘泥。”張逆揹著長石板,微笑的說道。
隨後鄧欽忠揹著一袋子藥材向山上走去。
直至夜幕降臨,張逆才拖著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