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倌玲在這個時候,充分展現了自己和藹可親的一面,像個鄰家大姑娘似的,敲開了一家的門,走出兩名老人,說了想借宿一晚後,那老人二話不說,就已經同意。
就這樣,五人走了將近七日,終於步入大唐國的領土。
大唐國不愧是三大帝國其一,這邊界城池的繁榮程度都比那一般的國家帝都還要熱鬧上幾分,五人目不暇接的望著街市兩邊擺的貨物,那叫買叫賣聲更是不絕於耳。
“今日我們暫且在此歇息下來,明天在趕路吧。”張逆對著四人說道,距離大會的匯合時間還有七天,這已經足夠幾人前往目的地虞駿洲的東部洛陽城。
五人在一間客棧中吃著東西,突然發現三道目光突然投射而來,真氣波動極為濃郁,而且還是有針對性的,似乎專門讓張逆這一行人知道。
唐倌玲與君琦微微皺了眉頭,她們二人能感覺到那三人投來的炙熱目光,那真氣的波動也是對自己二人而來,似乎在告訴二人:我們可是高高在上蛻凡修士。
二人的容貌這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關注,當然也有不知死活的人前來冒犯,可都無一不是被她們看似溫柔的外表給欺騙到,那些人不是落個亡命就是四肢不全的下場。
那三人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五六歲穿華麗衣裳,相貌不凡,儀表堂堂,著實可以吸引萬千少女的痴迷,可這對於清月派兩大美女來說,卻無視於睹。
三人微微一愣,見那兩位美女對自己散發的真氣波動不為震驚,更是連眼睛都未看自己,倒是那同桌的三人,投來憤怒的眼神。
也難怪張逆三名男人不會這樣,眼前的可是清月派三大美女中的兩位,他們身為男人,自然要擔當起這個護花使者的責任,那三人是赤果果,毫不掩飾的貪婪目光,張逆三人一視間便起了怒意。
“這三位兄臺,不知我們三人哪裡得罪你們,竟然這般怒視我等?”那其中一人,彬彬有禮的走了上來,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笑容,拱手問道。
張逆懶得理會這人,直接碎罵道:“偽君子。”
“你說什麼?竟然出口就是辱罵我大哥。”兩外二人耳力不差,聽見後便走上來指著張逆怒斥道,好在之前的那名男子將其二人攔住。
這三人相貌相似,率先開口說話的不知是興趣愛好,還是性趣愛好,頭上竟然帶著一朵黃花,另外二人也是如此,不過一人的是紅花一人是藍花。
黃花男子皺著劍眉,問道:“這位兄臺為何這般辱罵在下?”
張逆冷笑一聲,道:“真是地地道道的偽君子,在真人面前何須這般偽裝,即便你偽裝的再好,也是一個偽君子而已。”
張逆向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口善語祥的人,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直接取人性命,斷人四肢;不說話則以,一出口管你是誰,罵你個狗血淋頭再說。
紅花男與藍花男緊攥著雙拳,青筋在那健碩的手臂上如蟒蛇一般凸起,雙目綻放著怒火,顯然就要動手,那黃花男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本想借此機會上來打聲招呼,然後與那兩位傾城傾國的美人認識上,沒想到竟落得這般下場。
“兄臺,我見你年幼無知,不想與你一般見識。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今後做人最好不要這麼囂張,若不是我慈悲,早已將你的人頭擰下。”那黃花男口氣森然的說道。
“嗎的,你是不是找架打啊?竟說那麼多廢話,來來來。”謝飛捲起衣袖站了起來,從後背抽出那兩把開山斧,加上他那虎背熊腰的身材,著實將其餘觀看的百姓嚇到了。
“莽夫!”那藍花男罵咧一句,可他不知道就是這麼一句話,徹底惹急了謝飛,像他這種身材的人,經常會被說成莽夫之類的,此刻聞言,二話不說,碩大的拳頭直接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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