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傷藥,又換了衣服,然後一直打坐療傷到天明。
木艾一夜好眠,睜開眼後,洗了個久違的&ldo;戰鬥澡&rdo;,然後才放了門外的丫鬟端水進來給她洗漱。
之後小丫鬟又端來了兩葷兩素四個菜,還有一碗綠豆排骨湯,主食是普通的蔥油餅。等歐陽也洗漱好了過來,兩個人就一起吃起早飯,也許是終於完成了任務,木艾胃口十分不錯,一口氣喝了一碗湯,吃了半張餅,正想贊上兩句這邊的菜色也很不錯。突然發現歐陽臉色十分不好,再仔細觀察,平日光禿禿的額頭居然也被頭髮掩蓋了一多半,她心裡疑惑,伸手就要去掀,卻被歐陽攔住了。&ldo;昨晚撞柱子上了。&rdo;
說完他好似有些羞窘的微微低了頭,臉色也有些發紅,木艾眨眨眼,猜測他是不是內急找茅廁才撞柱子上的,否則為何這般羞窘。於是她忍了笑繼續吃飯,卻也不再問下去了。
歐陽低了頭喝湯,悄悄吐出憋住的一口氣,臉色瞬時褪去了那抹嫣紅。
木艾沒注意到他的動作,盯著桌上的那盤菠菜,想起辛巴每次都要她夾了餵到嘴邊才肯吃上幾口。現在,孩子們不知道在山上吃沒吃上早飯?是不是每日都在盼著她去接他們?寒熱兩潭那般危險,幾個孩子能不能一時好奇闖進去啊?
她越想越覺得心裡如同被貓抓了一般,恨不得馬上飛回花王城去才好,扭頭吩咐門口的綠衣丫鬟,&ldo;去把你們掌櫃找來,就說我有事要問。&rdo;
綠意丫鬟應了一聲,匆匆去了,不到片刻,一身團花錦緞的富態老掌櫃就趕了過來,&ldo;二位貴客,可是有什麼要吩咐小老兒做的?&rdo;
&ldo;你們東家昨日可是住在這裡,或者可有什麼話兒留下?&rdo;
&ldo;東家只交代老朽要好生照料二位貴客,並沒有其它的話兒留下來。&rdo;
木艾點點頭,走到桌邊,提筆寫了封信,吹乾墨跡之後,摺好交給老掌櫃,&ldo;老掌櫃,我們家中有事,吃過飯就先告辭了,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你們東家,他看了自然明白。&rdo;
老掌櫃略微一猶豫就把信接了過去,然後親自送了兩人到後院角門。
木艾和歐陽出了北勝門,找了個偏僻之處,放出空間裡的賓士和法拉利,就順著官道,疾馳而去。
肖恆昨夜心裡煩悶,跑到別院喝了足足一壇的竹葉青,醉得不醒人事,等二日中午酒醒,來到客棧見到信件之後,才知道兩人已經返回花王城。本來琢磨一夜都未曾理順的解釋,只得延後再說。
第三日一早,從南方趕回來的張清遠也進了花都,那邊的試驗田,早就已經收穫了一季稻種,第二季的長勢也相當不錯。國主陛下當即召見兩人進宮,龍顏大悅,定好後日大朝會時昭告天下。
陳乾花了大筆銀子,招了三十幾個好手之後,就把他們都撒了出去,果然不到兩日,黑衣頭領就回報說,發現了軍營裡的異常調動和那片已經收割一空的稻田,他甚至還拿回來一隻極小的稻穗。
陳乾看著手裡那幾粒剛剛剝出來的米粒,臉色越來越黑,揮手把桌案上的東西都砸了個稀爛,怪不得他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原來如此什麼西瓜,什麼協議都是為了穩住他的道具,真正的殺招居然是這香米,大規模種植香米,新糧食
花都那邊一旦昭告天下,無論是相府還是尚書府都會把這股怒火發到他頭上,那他還有什麼活路可言,想起那次斷瞭解藥,毒發時透徹骨髓的癢痛,他猛得打了個哆嗦,眼裡的恨色更濃,既然已經無路可走,那就徹底豁出去了…
暮色將至,白城外七八十里之處,遠遠行來一隊一百多人的隊伍,隊伍中間是三十輛大馬車,馬車上也不知裝了何物,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