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聚在一起,密謀多時,最後那黑衣人低聲笑道,&ldo;這計劃萬無一失,以後這山莊雖說要你女兒接手,但不還是要你做主。&rdo;
黃普德想到以後這山莊再沒有人敢小瞧他,眼睛微微眯起,冷光四射,半晌,沉聲說道,&ldo;好,這事做了。&rdo;
黑衣人嘿嘿笑著,轉身越過後窗,很快消失了…
大禹幾人洗了頭臉,換了乾淨衣衫,又聚到廳裡喝茶,很快,司馬睿又領著幾個提著食盒的小丫鬟們敲門進來。
眾人起身,婁長憶迎上前去,笑道,&ldo;少莊主廳中坐。&rdo;
司馬睿上前拉了他的手一起坐了主位,笑道,&ldo;我剛剛去見過爺爺,他老人家身子不好,要我多陪陪婁大哥,正好也到了午飯時候,我就讓廚房做了幾個好菜色,來陪大家用飯。&rdo;
說著,幾個小丫鬟就拎著食盒進了旁邊的飯廳,九菜一湯,六晚米飯把一張柏木方桌擺的滿滿當當,司馬睿張羅著引眾人入了席,分賓主坐下。
兩個伶俐貌美的小丫鬟也請了彩雲和追月下去吃飯,彩雲拿眼去望大禹,見他點頭,這才行禮下去。
司馬睿挑挑眉,拿過手邊的一隻白玉長頸酒壺,笑道,&ldo;這壺裡裝的是前些日子從蓮城運來的上好蓮花釀,我特意開了一壇,婁大哥,歐陽兄弟,衛兄弟,如果不嫌棄,就與我痛飲幾杯?&rdo;
眾人當然說好,主家有請,拒絕就是失禮,況且那一小壺也不過就七八杯的量,攤到每人頭上,不過兩杯,婁長憶在家是常飲酒的,大禹和濤兒這兩年也被媽媽允許偶爾喝上幾杯,也有些酒量。
四人都滿了酒,齊齊舉杯,婁長憶說了幾句感謝話,大禹和濤兒也簡單附和兩句,司馬睿嘴上謙辭,臉上卻滿滿都是得意。
婁玉英在旁邊看得越發不喜,她剛換了一套石榴紅的紗裙,一頭青絲盤成雙垂環髻,耳上戴了兩隻小金蝶的墜子,淡掃蛾眉,既沒有失了原本的英氣,又多添了三分嫵媚,原本她是打扮給大禹看的,沒成想落在正志得意滿的司馬睿眼裡,就錯會成了,以為她是轉了心意,特意為他而扮。
正巧大禹夾了一塊魚肉給幸兒,幸兒嘟著嘴低聲說了句什麼,他就起了乘勝追擊的心思,笑道,&ldo;怎麼?幸兒小姐是吃不慣這紅燒魚?這也難怪,我們莊裡的大廚是剛從城裡的仙客樓請來的,菜色的做法都是花王城那裡傳來的新奇手段,莫說普通人家,就是一般富戶也不見得吃過幾次。&rdo;
大禹聽出他話裡的貶低嘲諷之意,微挑眉梢,剛要開口反駁,幸兒已經嘟著小嘴兒把碟子裡的魚肉挑了出去,抱怨道,&ldo;司馬哥哥應該再派人去打聽一下,這做菜的大廚恐怕不是仙客樓裡出來的。否則這魚怎麼會連腥味都沒除掉,調料也放的太多,失去桂魚本身的鮮味,再者說,這魚最好是改了花刀,炸熟,做成松鼠桂魚,澆些酸甜汁兒才對啊,紅燒倒是可惜了這麼好的魚。&rdo;
幸兒自從出了家門果然是牢牢記得媽媽的話,乖巧懂事聽哥哥的話,人前從不多言,所以司馬睿一直沒有多注意她,此時聽她把菜色批判的一文不值,有心想發火,又覺跟一個小姑娘置氣,有失身份。
婁長憶打圓場笑道,&ldo;幸妹妹,想來平日在家一定對廚藝多有涉獵,這口味就叼了些,我倒覺這魚的味道很不錯。&rdo;
司馬睿也勉強笑道,&ldo;這仙客樓的菜色新奇,幸小姐吃不習慣,倒是我思慮不周了。待晚上換上平日的廚子,為幸小姐做些家常菜色。&rdo;
大禹伸手又給幸兒夾了一塊鮮嫩的筍子,溫溫一笑,&ldo;少莊主不必客氣,家母擅長廚藝,又疼愛我們兄妹,平日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