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
“竟然是他,他來了……”
“這怎麼可能,他憑什麼!”那時莫陰陽開口卻惡狠狠地看著。
而那一尊尊王看著眼前,看著紫寒時,其中地位最為尊崇的那三人隨著眼中的動容看著他,道“那名少年是何人,他可是星空碑第一位之人?”
“不,他不曾在星空碑留名,可是他卻曾打碎了星空碑的一角”
聽著這一句話,那適才問的老者,渾濁的目光卻在忍不住輕顫,道“他是劍君!竟是如此的年輕?”
那時一切是如此的震撼,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可是再如何的不可思議,紫寒踏著虛空站在了虛空上,日月同輝盡數落在了他的周身,一人而臨卻又是如此的奪目。
“你怎麼敢來!”
此刻,方天想看著紫寒深陷的眉頭不曾舒展,在問出這一句話時他的目光忍不住在顫,可是紫寒平靜,這一次的平靜卻是從心而起,道“我如何不敢來!”
譁!
紫寒一言,浮手間他耀世,隨著目光看向了紫雨戰子嘴角泛起了笑意,那一刻沒有過多的言語,一切至此唯有在那遠處,所有人的眼中依舊在顫,包括血月。
“沒想到他真的來了,竟還是如此的出彩,我不明白你鑄就如此輝煌之才,為何要三番兩次陷他入絕境,此時他來了,你想如何?”
此時妖凰天看著一身白衣的紫寒,看著自己身側亦是身著一身白衣的血月,在輕言說著。
可是血月所望,望著眼前的這一切,那時他看到了紫寒的目光在靜靜的看著血月,這一次紫寒的目光卻是如此的平靜,平靜如水沉寂如鏡。
然而隨著紫寒的平靜,血月的心緒卻再也無法平靜,那時他曾嘆不敢去看紫寒的眼睛,在自語“你為何要來,你不該來……”
血月說著無人能夠聽聞,那時天地間日月同輝如同為一人喝彩,看著那一輪血色的月,血月的思緒卻漸漸亂了起來。
此時的紫寒再度震驚四方,所有人看著這一切,他是如何的驚才,又是如何的絕豔,在此時的少年是何等的輝煌,可是有誰知曉當初血月遇見的少年時怎樣?
今朝的紫寒如何輝煌,當年的他便是如何的落魄,而血月遇見了當初落魄的少年,也見證了今朝他的輝煌,可是這一切卻早已不是預想,或許紫寒從未怪過他,只是等他的一個解釋。
哎!
那一切至此唯有一聲長嘆,到了此刻已然有著諸多人悟道踏出了封禪之地,他們自知無法去爭那僅有的封禪資格。
而南天中青木晴遙望時曾一嘆,舞風雲看著那身著白衣宛若少年的紫寒眼中卻早已莫名,當初同代競技之人,當年稍遜一籌,可是今朝卻早已相隔雲泥,到了今朝,他甚至已經沒有去爭的資格
隨著無數人悟道,紫寒醒來,所有人都醒了,此時的封禪之地依舊有著混沌為霧,飄渺間紫寒悟道似乎觸控到了聖道的邊緣,一招悟道卻堪比數百年上千年的苦修。
那時一切,紫寒淡漠的看著眼前,四尊聖體本該何等的輝煌耀眼奪目,可是在此刻所有的光輝卻盡數被一人所遮掩,所有的榮譽似乎在這一瞬間盡數落在了紫寒的身上。
一尊尊的王在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名為紫寒的少年,若無言時,紫王看著紫寒的身影時眼中卻在忍不住動容,在他眼中紫寒驚豔,可是他卻不曾想到紫寒卻是如此的驚豔。
這一世何等輝煌為大世,縱然比起萬古之前最後一世皆是絲毫不曾遜色,而在這一世中能夠崛起之人也註定驚豔。
那時紫寒而起力壓所有人,若無人再言語時,有人眼中伴著驚豔,也有人隨著不悅與憤憤,正如此刻的方天想。
他踏出了一步,看向了紫寒,隨著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