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邊四人。
李沐魚,白蘞,雷俊,朱聰,三人倒地不起。
他一個二級武者。
這不純純被別人收割。
李沐魚掉進河水中,腦袋昏沉。
身上符籙,盡數損毀,化作齏粉。
A級戰甲激發。
總算是保住他這條命。
李沐魚咬緊牙關,躲在河水中,不敢探頭。
朱聰生死未知。
白蘞和雷俊,都中了‘毒美人’的毒,特別是雷俊,還被白蘞重擊。
好在這兩次攻擊,目標都是李沐魚。
否則,不論是白蘞,還是雷俊,恐怕是必死。
白蘞,雷俊使不上力,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河水渾濁激盪,難以平靜。
就在這時。
河水中,飛出數枚丹丸,懸停半空,瞬間炸開,散在漫天粉塵。
白蘞,雷俊心領神會。
立即大口呼吸,以微弱氣血,煉化解藥。
緊接著,夜幕又一杆陣旗激射而來。
但這次,並未落地。
鐺!
雷俊猛地動起來,手中一杆長槍,洞射出去,槍尖抵住陣旗,將其擋下。
但並未擋下片刻。
稍稍恢復的雷俊,自身又僅是小宗師,抵達片刻,已是極限。
下一瞬,雷俊支撐不住,倒飛出去。
長槍脫手,雷俊整個人摔在地上,滑出去數米,雙臂骨頭斷裂,心肺崩壞,口中流血不斷。
雷俊拼命將這一擊擋下。
不僅是為了幫李沐魚抵擋襲殺,更是為了給白蘞爭取時間。
讓白蘞有時間恢復。
他這位宗師,總要比自己這個小宗師更有用。
果不其然,白蘞抬手,從儲物戒中,飛出十二枚玉符,一個防禦護罩。
白蘞吞了幾枚丹藥,強行將自身狀態,調整到最好。
“少爺,可以了。”
李沐魚從河道中出來,隨手一扔,朱聰的屍體被扔到岸上。
李沐魚手中拿著一支b級治療藥劑,來到雷俊身邊,紮了下去。
雷俊想要拒絕。
李沐魚臉色凝重,沉聲道:
“雷爺,我沒事放心吧,好好養傷。”
一支藥劑注射結束,雷俊在煉化藥力,體內肆意混亂的氣血,逐漸好轉。
最起碼保住他這條命,穩住傷勢,不會繼續惡化。
李沐魚陰沉著臉,心中滿是殺意。
“不清楚?”
李沐魚站在白蘞身邊,語氣冰寒,質問道:
白蘞神色凝重,沉聲道:
“少爺,這真不清楚。”
“老爺子沒提過,我這邊也從未收到任何訊息。”
“我要是知道有這一手,絕不敢如此亂來。”
李沐魚轉頭望去,三杆陣旗,每處位置都極為考究。
李沐魚思索片刻,冷聲道:
“什麼人的手段?”
白蘞立即說道:
“對方是宗師,精通陣道,據我所知,對方應該是職業殺手。”
“葉寒山,殺手,宗師,十餘起案底,完成率在68%左右。”
“收錢辦事,從不顧及目標。”
“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個。”
李沐魚沉聲道:
“一個宗師,如此大的目標,來到漢州,難道就一點訊息都沒有。”
白蘞不置可否。
主要是不敢亂說話。
葉寒山為何出現在漢州,特意針對李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