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
‘蛟齒’從儲物戒飛出。
【點絳唇】
破甲！
嘭！
石彥身上戰甲，蘊含氣血破碎，失去效果。
‘魚鰭’在手，迅疾斬出。
【瞬獄斬】
斬！
刀光一閃而逝。
咔嚓。
石彥胸前一道從左肩到右下的刀傷，觸目驚心。
【影剎步】
閃！
李沐魚留下一抹殘影，出現在石彥一側，同時抓住‘蛟齒’，狠狠刺出。
蛟齒刀身纖細，刀尖從石彥脖子另一側探出。
石彥僵在原地，瞠目結舌。
鮮血不斷從嘴裡湧出。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李沐魚。
下一次脖子被割開，這次，脖子被從一側洞穿。
李沐魚抽刀，身影后掠，撤出十數米。
從袖子中，掉出五六枚毒丸，在半空炸開。
本來保護石彥的小宗師，滿眼驚慌之色，衝到石彥身邊，立即救治。
李沐魚甩了甩手。
‘蛟齒’上，鮮血飛濺。
啪，啪，啪……
不遠處響起鼓掌聲。
劉琦大笑道：
“精彩，真是精彩，同室操戈，手足相殘。”
“這一趟來值了。”
劉乾走出，手中握著一柄A級戰兵長劍。
長劍出鞘，寒氣四溢。
“李沐魚，我本想與你公平一戰，看起來是不行了。”
“你應該先與我一戰。”
“這個狀態下的你，再強撐，也是強弩之末，可惜了，我心心念唸的一戰，不能完美收場。”
李沐魚握著雙刀，冷冷盯著劉乾。
“就這麼想殺我，還是在漢州，我真搞不懂，劉氏為什麼會讓你們來送死。”
“在劉氏當中，你不是挺受重視的嗎？”
“為什麼就突然放棄你了？”
劉乾緩步走出，清冷道：
“李沐魚，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對手，可惜，你這個人實在讓人討厭。”
“有遺言嗎？”
李沐魚盯著劉乾，沉思少許，輕聲道：
“我明白了。”
與石彥一起襲殺他，劉琦可以做。
但劉乾不能。
劉氏不阻止，會觀望。
人生在於一次次選擇。
劉乾在這個岔路口，選擇了和劉琦一同，來到漢州襲殺李沐魚。
這個選擇，是該說他有種。
還是說太蠢了。
劉氏不會一味選擇相信誰。
即使是天才，一個沒有腦子的，最好只做一柄劍，聽話的戰兵。
否則，老實做蠢事，對於家族無益。
劉乾抬手，劍指李沐魚，眼神冰寒，漠然道：
“真就是你的遺言？”
李沐魚手指輕放，重新握緊雙刀。
【影剎步】
原地留下一抹殘影。
劉乾目光如炬，周身劍氣縈繞，速度人眼可見的變緩。
下一瞬。
劉乾長劍斬出，劍光破開黑夜。
十數米外。
鐺！
劍光被擋下，被一抹刀光斬破。
劉乾眼神堅毅，一劍過後，接連遞劍，轉瞬間，十數道劍光，破空而出。
鐺，鐺，鐺……
李沐魚身影鬼魅，速度越發快了數倍。
躲閃，抵擋。
十數米距離，幾個閃身，兩人之間距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