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異稟,必能為宗門大放光彩”嶽煌聞言面露驚詫之色。
他最是清楚左東閣眼界極高,絕不輕易稱讚人。
“怎麼,師兄不相信我”左東閣眉毛微微一揚。
“你的話我又怎麼會不相信,只是很驚訝,年輕一代中竟然有人能得你如此欣賞,而且還是兩位。”嶽煌微笑道。
“其實還有一位,只是天劍峰這一脈算上柳巧蓮和姬文月兩位,已經三位真傳,若再加上一位,恐怕會讓師兄為難,所以先押後,以後看情況再說。”左東閣說道。
“竟然還有一位,看來天劍峰一脈要大興啊!”嶽煌再次面露吃驚之色。
“能不能大興,我恐怕是看不到了。”左東閣說道,語氣滄桑。
“你若看不到,我就更看不到了。”嶽煌說道。
左東閣聞言沉默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低沉。
“對了,我聽蕭師弟說,你新收的那個弟子很厲害啊!道武雙修,煉氣築基,煉體開闢血海,而且還神識強大,數月前,接連兩次擊敗羅慕,很有你當年的風範啊!”嶽煌打破沉默道。
“真要比實力,這個歲數我還真大不如他。不過煉體之道,你也知道,開闢血海已是異數,再想走遠,可能性很小。而煉氣之道,看如今情況,此子結丹應該有不小希望,但想破丹成嬰就很難說了。”左東閣說道。
“破丹成嬰難啊,如今放眼整個青元門,金丹長老中可為元嬰苗子的,沒有一個。能否破丹成嬰,都只能看各自運氣造化,若運氣好,得了大機緣,還有成嬰希望,否則也就丹破人亡。
不像你當年,天賦異稟,是真正的元嬰苗子,當年若沒有被算計,就算沒有什麼大機緣,只要按部就班,穩打穩走,破丹成嬰的希望也很大。
現如今,也就只能寄希望在下一代子弟中,李庭檜和商一陽倒是不錯的苗子,就看他們結丹之後是否還能繼續保持前衝的勢頭。”嶽煌說道。
“我們這一代中,蕭鴻儀還是有點希望的。至於下一代中,我如今收的四位弟子若能順利成長起來,肯定不會輸給李庭檜和商一陽。”左東閣說道。
“哦,你這麼有信心”嶽煌不禁大為動容。
“其實我四位弟子中,我最看不準的是大弟子夏道明。此子在煉體武道上天賦異稟,可惜生錯年代,所以真論潛力,比起來反倒不如柳巧蓮等三人。
但此子行事總又出我意料,有時候連我都有些看不準,或許將來另有變數。”左東閣沉聲道。
“哦,伱這麼一說,我倒是起了好奇心,哪天得見一見他。”嶽煌微笑道。
“你要見他”左東閣神色有些微妙。
“我這掌門師伯見他難道還有問題”嶽煌笑道。
“那自然不是。等你見到那小子,你就知道了。”左東閣搖搖頭道。
“哦,你這麼說,我倒更想見他了。”
嶽煌話音還未落下,一位看起來很是穩重的男子走了進來。
“弟子見過師尊和師叔。”男子作揖行禮。
“伯材,有事嗎”嶽煌問道。
冉伯材看了一眼左東閣,欲言又止。
“有事就說,你左師叔又不是外人。”嶽煌臉色微微一沉道。
“啟稟師尊,是燕鼎師弟剛才給夏道明師弟下了挑戰書,約他在鬥法場一戰,並且還邀約了不少其他真傳弟子觀戰。
本來這也沒什麼,只是弟子擔心左師叔這麼多年才突然動了收徒的心思,要是燕鼎師弟擊敗了夏師弟,難免壞了左師叔的心情,所以特意來稟告師尊。”冉伯材說道。
冉伯材此言一出,嶽煌一陣傻眼。
而左東閣則是早就料到有這一天,倒沒覺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