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可是專業的,摸了摸我的頭就走了。
我回寢宮的路上,又碰見了教會里的人,穿著潔白的衣服,四五個人套在袍子裡,小步往父皇的寢宮去。
教會是不可信的,父王什麼時候弄懂。(盯著四哥記錄的筆記)
……
1925day
明月好了,它真的好了,雖然說還需要吃點草藥,但終於不再是之前那個蔫巴巴的樣子,它甩著馬尾,又回到之前誰也不願意搭理的小姑娘了。
真開心(???)
還有一件事父王最近又可以執政了,雖然身子骨還不是很好,看起來面色還不是很紅潤,有些慘白,像抹了粉,但是已經可以去前面聽那些國家大事了,我相信他之後會越來越好的。
好開心,我請二狗子吃我們國家特色的菜,雖然有些素,但動亂成這樣,葷菜實在是太奢侈了,還是等動亂結束吧。
他喝著酒笑著說,你知道嘛,我烤肉可是一絕的,等那些什麼動亂都結束了,我一定要讓你好好嚐嚐。
我揮手散著他散發的酒氣,他卻換了我的餐具,往上面浸了一點酒,他一定是壞人,苦死人了,他還笑得像個傻子。
他捧著酒杯跳著奇怪的舞,說著他是天命之人的酒話,像什麼會帶走獸潮,和帶來和平,然後倒頭就在草地上打起了呼。
這個酒鬼酒量好差,都不想抬他回去。
……
1950day
有沒有人管管他啊,他怎麼又在外面撿人啊,上一個被繼父抽打,流落在外,這一個,被丈夫拋棄,居無定所,這個國家到底誰是救助會?
我只能很認真的告訴二狗子,疾苦的人在這亂世太多了,你一味地去救是就不來的,源頭沒有改變,你的拯救是沒有意義的,我們要改變的是這個大陸的形勢。
他卻說,可形勢改變要很久,一年,兩年,三年,遠遠不止,可能十幾年我們才能終止,但疾苦卻在增加,就在我們腳下發生,adras那我們是應該只針對遠處而忽略她們嘛?
可是二狗子,我們需要面對的又怎麼會只有獸潮呢,明明還有人啊,一個龐大的人。
……
1958day
頭疼,很疼。
一按連帶著牙也一起疼,父王最近對我的要求越來越嚴,連帶著六弟和七妹,被困在各自的屋裡,要學習不同種類卻相同厚的書籍。
父王最近很忙,他的宮殿進進出出都是人,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他最近很忙,不分晝夜的忙,母后勸不動,只能陪坐父皇身邊,靠在桌旁看著茶水的溫度。
阿黃最近就要生了,可惜我出不去。
二狗子從窗戶扔進來一個蘋果,青澀澀的,帶著顯眼的酸。
我調侃他選水果的能力真的差的可以,二狗子聽後作勢就要搶走,他真的,氣性好大。
好吧,其實我是錯怪他了,他又扔了十幾個蘋果,沒有一個是紅的,我以為他真的是不會挑,然後他就從兜裡拿出來一個鮮紅的大蘋果,咔嚓一下咬了起來。
我見狀就要將蘋果扔出去,還沒丟擲,他就搞了一張鬼臉後遛走了,只留下我,書,還有那一屋子的青蘋果。
吃了一下午的青蘋果,牙都要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