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城、孫老還有凌飛和周榮與紅鸞父女,五人面帶慚愧,不時的苦笑搖頭,雖然此時大家都十分落魄,但同病相憐的人聚在一起,頓時感覺心中的煩悶少了一些,本身像周榮、凌飛這等人物就是一方豪傑,如今同時落魄相聚,反倒讓幾人心中多了一些灑脫。
“勝敗、勝敗乃兵家常事,日後待老夫東山再起,哈哈哈哈”
周榮仰天大笑,突然感覺喉嚨一甜,“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頓時整個人萎靡了下來,癱軟在地。
眾人見到大吃一驚,紛紛上前扶住。
“周前輩!”
“周前輩!”
“父親!”
......
項宗急忙取出玉瓶遞上一顆丹藥,為周榮服下,片刻之後他才緩緩的睜開眼,臉色卻依然蒼白如紙。
“多謝項道友!”
紅鸞見父親醒來,對項宗感激的微微一點頭。
項宗卻嘆了口氣,遺憾的說道:“我雖然身上頗具靈藥,卻無法根治令尊的傷勢,實在慚愧,慚愧!”
楊城在一旁看到周榮腹部的傷勢,數道血色正在不斷的蠕動侵蝕他的精血,頓時有種熟悉的感覺,隨後腦海中靈光一閃,雙手一拍恍然大悟道:“這下我們有辦法解決後顧之憂了!”
眾人詫異楊城為何如此,頓時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而一旁的紅鸞則有些惱怒,畢竟周榮現在危在旦夕,他還有心情說笑,實在不應該。
楊城不等眾人詢問,便問項宗道:“項道友,周谷主與我等之所以會受到血魂閣和護國軍的圍攻,無非是我等消滅了沈城韓家,我記得周谷主之前講過,護國軍統領韓芳在圍攻望春谷時,所謂是奉皇朝命令,剿滅危害正道的望春谷,請問此話是否屬實?”
項宗微微皺眉道:“韓芳確實是奉了皇令,而且據我族中長老所說,之所以命令護國軍出征圍攻望春谷,也正是望春谷消滅韓家,被韓家大長老以魔道無故殘殺正道勢力為由,要挾皇帝下的命令。”
說到這裡,項宗突然恍然大悟一般,雙手一拍,“楊道友,倒是提醒我了,如果我等把沈城韓家與血魂閣有牽連的證據拿出來,公告天下,到時候即便韓家勢力再大,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追殺我等了。”
楊城點頭笑道:“沒錯,這件事還有個最為關鍵之處,除了項道友無人能勝任。”
項宗點頭說道:“我家族與韓家向來不和,若有能夠對付韓家的證據,給我便是,我回到家族自會稟報家主,公告天下。”
楊城拱了拱手,便將韓起的儲物袋中那些關於他的身份玉牌,以及血魂閣的信物等等一股腦都給了項宗,另外還將韓起的屍體所在位置一併告知。
項宗聽罷,頗為欣喜,對眾人拱了拱手便帶領項家眾人,尋了韓起的屍體就此離開,朝神都趕去。
待項宗走遠後,楊城轉頭看到紅鸞面色溫怒,正色說道:“紅鸞仙子切勿生氣,在下此舉確實有自己的一些私心在,但我能保證治好周前輩的傷勢。”
紅鸞大吃一驚,急忙起身一步走到楊城面前,伸出一雙玉手一把拉住楊城,“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楊城只感覺一陣香風飄來,如蘭似麝沁人心扉,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跟慕容婷在一起的時候才體會到,如今紅鸞站在他面前,頓時讓他有些恍惚。
紅鸞見楊城一愣,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俏臉微微一紅,嗔了楊城一眼,“楊道友若有醫治我父親的方法,還請告知,紅鸞、紅鸞定會感激不盡,願意傾盡所有回報道友。”
楊城撓了撓後腦勺,臉上閃過一絲慚愧,對眾人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尋個僻靜處,周前輩受傷較重,需要閉關數日,雪瑩辛苦你一下,帶我們幾人先去洞府那裡躲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