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的是老七啊!”
“我說剛才看著怎麼這麼眼熟!”
齊大壽和艾益生狠狠拍了下大腿,紛紛圍了上來,拉著楊城手,不斷的噓寒問暖,尤用更是淚眼婆娑,顫巍巍挽起衣袖擦了擦眼淚。
“幾位大哥這裡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楊城被幾人這麼圍著,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忙給幾人服下丹藥,又踢了一腳鍾鋪頭,催促他儘快趕車。
齊大壽等人見楊城現在如此手段,竟然能將鍾鋪頭拿捏的一點脾氣沒有,心中詫異至極,拿起丹藥張口服下。
丹藥入腹瞬間感覺一股暖流,沿著奇經八脈流淌,身上的傷口一陣又麻又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尤用原本萎靡至極的身體,竟然慢慢的恢復了力氣,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眼睛卻已漸漸愈發有神。
幾人心中驚奇,瞪大眼睛看著楊城,沒想到兩年不見,老七現在如此手段!
鍾鋪頭駕馭著馬車,一邊趕路一邊聽著車廂內,眾人聊天,聽到他們在服用丹藥後,心中羨慕不已。
不一會,幾人來到回春堂,從側門進入內院,來到關押廈大和鳳心晨的房間。
......
金玉質自從遇到楊城,一直到他離開,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沒想到老七現在如此了的。
而且變得有點讓他不認得了,抬手之間便將劉病除殺了,這等凌厲的手段,感覺像是超過凡人的極限。
“咳咳,額......這位就是金兄弟吧,老夫廈大幸會幸會啊。”
就在金玉質愣神之際,廈大輕咳兩聲,突然開口討好一般,衝著他笑了笑。
“哼!我之前被鳳心晨逼著每日在回春堂門口乞討,夏舵主的身影可是見到過無數次,對我來說遇到夏舵主,可不是第一次幸會。”
金玉質絲毫不給面子,冷哼一聲,把廈大搶白的臉色一怔。
隨後廈大又立刻恢復了前一刻笑呵呵的神情,“老夫之前眼拙,未能認出金兄弟,實在慚愧,不過既然今日你我在這,也是一番緣分。”
“額......老夫以為,既然我們如此有緣分,不如到改日到老夫府上小酌一杯,一起勾欄聽曲可好?”
廈大訕笑一聲,不停的偷瞄金玉質的臉色。
金玉質兄弟幾人生死離別都是煉藥堂所害,如今聽到夏舵主還妄想拉攏他,心中大怒氣的咬牙切齒。
“哼!夏舵主的府上,我自然會去,只不過我是打算去了就不出來,從此住在那裡。”
“只要金兄弟願意,老夫膝下還缺一義子,你就是老夫的家人,老夫府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廈大誤以為金玉質已經心動,急忙加緊拉攏。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廈大訕笑的臉頓時凝固,他捂著自己的半邊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金玉質。
金玉質怒目而視,“你這老雜毛還想佔我便宜,老子去你府上是去接管,你以為老子是做客嗎?”
“哼!老子平生最不喜歡住的地方有陌生人,到時候你從府上搬出來,給我們兄弟幾人騰地方!”
廈大拉攏不成,反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老臉通紅心中大罵不已,但考慮到自己身中劇毒,解藥還指望這位金玉質的兄弟,暫時忍住了發作。
鳳心晨萎靡的坐在地上,斜靠著牆,見到廈大被狠狠羞辱一番,心中竟然莫名的有一種興奮感。
讓你平時仗著官大一級,作威作福,這下遭報應了吧。
......
“嘚啵嘚啵.......”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金玉質心中一驚,急忙提起一把刀,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