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按照楊城吩咐行事,單手一揮,讓眾位下人退開,清了清嗓子,“有請鳳堂主。”
在聽到屋內廈大的傳喚時,鳳心晨急忙推門而入,躬身行禮,“拜見舵主!”
“嗯,鳳堂主此番過來所為何事?”
廈大點了下頭,已然恢復了分舵主的風度,面無表情的看著鳳心晨,不怒自威。
鳳心晨心中詫異,不是奉了你的命令才過來的嗎?為何如此發問?
正欲開口辯解,抬頭髮現夏舵主身邊站著一名乞丐,一眼便認出此人正是金河六鬼中的老六金玉質。
看這乞丐此時的神情,似乎像是舵主的座上客,這可如何是好,要知道金玉質在回春堂門口乞討,本身就是他為了羞辱金河六鬼而為之。
一剎那讓他彷彿明白了其中緣由,一定是這乞丐血口噴人,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跑來舵主這裡告狀,然後與夏舵主達成了某種交易。
不然的話,那乞丐不可能是這種神情!
“夏舵主在下有一事稟報!”
為了避免自己處於被動,鳳心晨決定主動出擊,先下手為強。
“兩年前勾結官府燒我回春堂,還將劉病除的試藥童子放走,便是這位乞丐,本名金玉質他們和齊大壽等人,號稱金河六鬼所為。”
“哦?有這等事?”
夏舵主一怔,抬手扶著嘴巴輕咳一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現在齊大壽等人已被官府關押在大牢,但那名試藥童子確行蹤全無,但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
“這試藥童子服用了多種天材地寶,肉身早已成為靈藥,據劉病除所言,如能將其心頭熱血煉化為藥引,至少能讓人延壽幾十年。”
“還請夏舵主,將此乞丐交給在下,待在下抓到那名試藥童子後,獻給舵主!”
鳳心晨將金玉質與自己有仇,以及試藥童子之事一股腦全說了出來,期望能以此打動廈大,讓其不再追究乞丐前面的‘告狀’。
即便他也不知道金玉質到底和廈大說了什麼,但牽扯到回春堂夏舵主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鳳心晨嘴巴不停,一股腦將金河六鬼以及劉病除試藥童子之事全說了出來,聽的廈大心如死灰。
這幫廢物!背地裡竟然惹出來這麼大禍事!
居然還在這裡蠱惑自己去抓楊城,取其心頭熱血做藥引,簡直不知死活!
廈大心中飛快的盤算著,本以為讓楊城等人做了這回春堂的堂主,頂多是將這份產業交給他們,讓他們撈上一筆。
等他們撈夠了,說不定就很快就會還回來,畢竟煉藥堂的勢力,可不止在陳州城,如果離了煉藥堂的庇護,這回春堂很快就會垮掉。
現在看來,回春堂逼迫金河六鬼在前,拿楊城做試藥童子在後,現在金河六鬼被鳳心晨打入大牢。
妥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廈大額頭冷汗涔涔,狠狠瞪了一眼鳳心晨。
鳳心晨此時還在自我感覺良好,本以為等抓到楊城,那藥引子自己和劉病除平分。
現在既然夏舵主知道了,就讓他也分一杯,哪怕他拿大頭自己也不至於空手而歸。
“瞎了你的狗眼,你難道不知道楊少俠一行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嗎?”
廈大略一思索,決定趕緊和鳳心晨劃清界限,先保住自己才是王道,開口便是一番痛罵,緊接著喚來左右將他綁了起來。
鳳心晨期望的上司讚許沒有聽到,卻聽到上司的一番痛罵,讓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下來。
緊接著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被幾位下人按在地上,此時心中才明白,夏舵主這是要動真格了,儘管心中還有些疑問,但嘴裡已經開始不停的大喊‘冤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