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宗門新生,並沒有單獨出宗門任務的能力。”
繁寧擺手:“所以是理論上嘛。”
她晃了晃手中的令牌,上面鐫刻的“清止”二字,在日光映照下熠熠生輝。
——
“所以根本就是先斬後奏啊……”
被扯上賊船的陵遊看著繁寧一路刷令牌出了宗門,沒忍住捂了捂臉,“你早就有這種打算了吧。”
“你難道沒這麼想過?”繁寧看著陵遊沒有半點抗拒跟上來的動作,不置可否。
陵游完全沒法否認。
於是,他若無其事的開始轉移話題,“他們已經走了,我們現在……你在看什麼?”
繁寧的目光落在一輛正在快速行進的馬車上。
馬車完全跑出了意料之外的速度——與其說是跑,不如說著拉車的馬只是個看上去正常的偽裝。
它完全就是半懸浮著往前。
“就它了!”繁寧看了看馬車行進的方向,明豔的臉上,流露出真實的笑意。
陵遊:“……?”
他大腦急速運轉,等腦內的指標轉到正確答案上後,時間已經等不及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繁寧像只掙脫了束縛的鳥兒一樣,毫無顧忌的擋在了對方行進的路中間。
陵遊:“!!!”
“喂,什麼情況啊——!”察覺到狀況的人發出驚呼。
相隔的路途瞬間過半。
車上的人面色倉皇,但車的速度根本不聽他使喚,搗鼓好幾下都沒停止。
繁寧絲毫不懼,抬手就把自己的匕首擲了出去。
目標明確的命中了什麼東西。
下一秒,剛剛還一往無前的馬車像是被卸掉了腿腳一樣,停在原地不動了。
“喂,你們想幹嘛!耽誤我的行程你賠得起嗎!”
從車裡走下的少爺腰間掛著明晃晃的長劍,劍鞘上雕金掛玉,一拔劍,劍身映出的臉色更是差到了極點。
“你們找死走遠點,別給我沾了晦氣!你……”
“搭個便車,”繁寧一手推開他的肩膀,彎下腰撿起了自己的匕首,像是嫌棄一樣,從腰間拿了帕子,擦了又擦。
“這是報酬,”她說,隨即從乾坤袋裡拿出幾塊靈石。
少爺:“……”
少爺漲紅了臉,破口大罵:“你當我是什麼啊!就這點靈石!就這點靈石也敢來碰瓷我的車!!嘿,我今天還過不去了……”
“就這點靈石?”繁寧笑,轉手又將自己拿出來的幾枚靈石收了回去,“你的命就那麼不值錢?”
陵遊反手繞後將短刀擱在了少爺脖子上。
少爺:“……”
少爺低頭看了眼抵住命脈的暗器,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好醜。”
繁寧“啪”的一下就把從車身敲下來的法寶丟上他腦袋。
少爺汗流浹背:“我的寶貝……”
“只能前進不能停下的廢物,”繁寧踢了腳地上四分五裂的“寶貝”,眼神像刀子一樣往他身上刮,“這也當做寶貝,看來你差的不只是審美。”
少爺不說話了,他愣愣的看著面前的殘骸,腦子終於靈光了一次。
“原來不能停啊,我以為是我不會用呢。”
繁寧冷臉嘲笑:“你也確實不會用,你要是用對了,早就死在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