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明搶人家的姑娘,不算好漢。”
“就看這小子接不接了。
“舒明彰這步棋下得好啊,不管接不接,那小子都不好受。”
“哪個男人願意在女人面前丟臉?我看他是必須要去比一場了。”
“有何不敢?”懷良起身準備下場,東方月拉住了他,
“你不是他的對手,不必應戰。”
懷良嘴角一笑,摸著東方月的臉說道:“為了你,我必須要去!”
“懷公子!”東方月面紅耳赤,“手腳這麼不老實!”
“既然你這麼想比,那就下去吧!”東方月運起勁力,手指一點,懷良就被推到了比武臺上,向前踏了幾步,方才站穩,引得眾人鬨然大笑。
“這人還真敢上啊。”
“說不定有點實力呢,不然怎麼保護那位姑娘。”
“我感覺不到那位姑娘身上的任何氣息,萬一她的實力很強呢?”
“那位姑娘看起來瑰姿豔逸,儀靜體閒,不像是舞刀弄劍的人呀。”
“我想也是,要是這個人不行,倒不如讓給舒明彰了,省得整天被人覬覦,哈哈。”
眾人正熱議著,舒明彰悄悄對懷良說道:
“小子,比武臺上生死自負,你要是死在了這裡,那月姑娘斷了念想,可就歸我咯。”
“哼,兄臺這手算盤打得真妙。不過,我可能會輸,但你一定不會贏!”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動手吧!”
話剛說完,懷良腳步一踏,激射而出,一拳直轟舒明彰面門,“鐺!”舒明彰運氣護身,懷良這一拳彷彿打在了鐵板上,震得手臂陣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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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那道氣牆迅速膨脹,震開了懷良。
舒明彰跟著拔劍而出,急掠而來,直刺懷良,懷良亦是祭出歸心劍,猛衝而至,迎上前去。
乒乒乓乓,火光飛濺,眾人只見兩道光影疾馳,在比武臺上風馳電掣。
“哐!”一團光影在臺中心炸開,舒明彰挺劍而退,站立如松。
懷良則把劍插在地上,向後滑去,藉助這股力量的阻擋,方不至於跌落臺下,嘴角流下一絲鮮血。
“如何?縱然你是真氣奇經八脈造極境,也不可能是我靈氣一魂境的對手。”
“呵呵,”懷良擦乾嘴角鮮血,“那又怎樣!”
說罷,懷良舉劍而立,運起全身勁力,注于歸心劍上,
“道術頂級——萬里浮雲,盡歸一劍!”
只見懷良手上的歸心劍變得比整個比武臺還大,從天而降,狠狠朝舒明彰砍去。
眾人皆驚,沒想到他居然會有如此力量,在各門派中,也算得上翹楚了。
“哼!”舒明彰不慌不忙,
“你很強,可惜,在我面前還是不夠看!”
“法術初級——帝子劍。”
只見舒明彰的手中巨劍變得比懷良的還要大上數倍。
“嘭!”兩劍相碰,懷良那柄劍瞬間破裂,一口鮮血噴出,倒飛至比武臺邊緣,手指在地上磨出了兩條長長的血跡。
但見“帝子劍”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斬天裂地般的朝懷良劈去,在場眾人皆張大了嘴,心想,恐怕這人今日怕是要喪命於此了。
“轟!”巨劍落下,整個比武臺的地面裂出了一條大縫,煙霧瀰漫,眾人捂著眼不敢觀看。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舒明彰惡狠狠的說道。
不多時,煙霧散去,卻見東方月出現在了比武臺上。
在場眾人看見這一幕,霎時表情凝滯,驚詫萬分,連高坐於觀戰臺上的各派掌門都站了起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