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一個人站在門外,咬破手指在黃紙上畫下符文,然後記著步數將符紙貼在院中各處,八張符紙便構成了一座招陰符陣。
由於她自身無氣息可以呼叫,留下了一張符文以供自保。
忙完這些事情,東方月站在院內屋門外靜靜等候,果不其然,那何家公子帶著一眾小弟在離子時還有半刻鐘時來到張仁家。
何公子剛行至院外大門時,一眼便望見東方月站在院裡,亭亭玉立,嬌美無比。
“停!”
何公子做個手勢,喝住身後的下人,對早上那個強行徵稅的領頭者說道,
“好你個何傑,咱們平城竟有這等絕色美人,你居然現在才告訴我!”
“少爺,屬…屬下也是今日才發現!”何傑唯唯諾諾道,生怕何公子降罪於他。
“算你大功一件!”何公子大聲道,“都給我轉過頭去,我已經等不及了,嘿嘿!”
話音未落,何公子翻身下馬,一路狂奔,張開雙手,猛的抱住東方月,淌滿口水的大嘴嘬著就要往上親。
東方月嗅到紈絝子弟那噁心的香氣,忽的抬手擋住即將要碰到她脖子的嘴唇,嘴唇的口水順著東方月的手指往下汩汩流竄。
“何公子嗎?”東方月忍著作嘔的心情溫柔的問道。
“是是是,就是本少爺!”
何公子一邊急促的回答,一邊像條飢腸轆轆的野狗般往上湊。
東方月失去修煉氣息,此刻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都推不開何公子,只能故作生氣的喊道:
“何公子,莫要著急,奴家想先和你玩個遊戲嘛!”
“一會兒再玩,一會再玩!”
何公子毫不理會東方月說什麼,伸手就要撕開東方月的衣服。
東方月見他如此急不可耐,心中暗自擔憂道:
“完了完了,想我聰明一世,不料這何家小兒竟如此好色,今日怕是要失身於此!”
眼見衣衫已破開一半,東方月只能緊緊抓住另一半衣物,使勁往上一提,不至於全裸身子,但香肩外露,令得何公子更加瘋狂的揪扯衣物。
“這子時究竟何時才到啊!唔,今晚怕是要栽在這小子手上了!”
東方月暗自思忖,眉頭緊鎖,一手攥著符文,一手拉緊不多的衣衫,任由何公子的手在她身上來回遊走。
就在何公子要扯下東方月最後一件白衣時,院中符紙“嗡”的一聲閃著紅光,無數陰靈鬼魅從地裡鑽出。
“什…什麼玩意兒!”
“啊!”何公子等人見狀,頓時嚇得大叫起來,手足無措,臉色扭曲。
東方月聽到聲響,明白招陰符陣已然奏效,連忙將第九張符紙貼在自己額頭上。
那陰靈鬼魅專吃活物靈魂,探到何公子等人的呼吸便立時撲了上去,像餓狼啃食般圍在一起不斷的吞咬著他們的腦子。
何公子抱頭大叫,疼痛難忍,張牙舞爪的和那些下人連滾帶爬的向院外逃去。
東方月因額上貼張符紙,被陰靈鬼魅視為同類,遂免去一劫。
張仁夫婦在屋內驚懼不已,但一想到東方月的囑咐,便死死的抱住阿寶沒有出門。
子時一過,陰靈鬼魅散去,東方月將符紙拾起,蹲在屋簷下守了一夜。
翌日清晨,朝陽初升,阿孃就在屋門後輕輕喚道:
“孩子,孩子!”
喊了幾聲不見答應,阿孃就將門輕輕推開一條縫,見東方月衣衫不整的靠牆睡著,“哎喲”驚叫一聲,“砰”的撐開屋門,握著東方月的肩膀使勁搖晃:
“你這是怎麼了,我的女兒啊!”
阿孃叫著便要哭了出來。
東方月迷迷瞪瞪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