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跟上去,花俊採走在最後,深深的吸一口東方月留下的香氣,露出滿意的表情。
幾人來到頂樓最裡的一間雅房,樓下的嘈雜音和歌舞聲微不可聞。
兩人落座,花俊採麻利點一些菜,老闆娘便急忙出去。
“公子好像對這裡特別熟悉?”東方月問道。
“哦,在下經常在這裡做賣花生意。”
“怪不得從公子身上聞得到成百上千種花香。”
“可唯獨沒有姑娘身上這般的花香。”花俊採又靠近使勁吸了一口。
“公子說笑!”
東方月靠後一躲。
“不知道姑娘身上的香是哪種花香?”花俊採說著便湊臉上去。
“花公子!”東方月聲色嚴厲,將真氣聚於面前,擋住花俊採。
“啊,失禮失禮,哈哈。”花俊採坐回去,隱隱感到這女子修為在他之上,不過這更令他感到興奮,
“看姑娘面生,是第一次來吧?不知從何處來,所為何事?”
“來此地尋醫問藥救一位朋友。”
“你朋友怎麼了?”
“這個不便告知。”
“姑娘不要誤會,在下也略懂一些醫術,說不定可以幫到你。”
“真的嗎?”東方月眼中閃出一絲亮光。
“當然,姑娘若是不嫌棄,我可隨你走一遭。”
“那自然是好,可是路途遙遠…”
“姑娘的忙,幫到底!”花俊採神色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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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們,老闆娘說到:“公子,菜好了。”
“好,進來!”
老闆娘輕輕推門,後面一隊姑娘端著酒水飯菜徐徐進入,不一會兒就放滿一桌。
“姑娘請用。”花俊採將東方月酒杯盛滿遞出。
東方月幾杯酒飲下,突然眼前一黑,感覺天旋地轉,扶著桌面,方不至於倒下。
“是你?”
東方月剛想調動真氣離開,卻發現身體無一點真氣可用,十二主穴所儲生氣已盡數給了懷良,此刻只有經外十穴的生氣可以呼叫。
別無他法,她仍舊催動生氣向花俊採打出一掌,花俊採隨手化解。
“我乃真氣十一主脈境,你中了我的‘曼陀封真散’,真氣被封,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別掙扎了,美人兒,乖乖聽話,哈哈。”
“休想!”
東方月再度起身,剛要釋放生氣,花俊採閃身而至,向東方月兩指點去,東方月立時就動彈不得。
隨後,花俊採將東方月抱起,開啟房間後面的一處偏門,穿過一個走廊,進入“問柳堂”。
“呵,尋花樓,問柳堂,原來是這個意思,你這個偽君子!”東方月輕蔑道。
“誒,打住,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
問柳堂內一片片粉紅紗帳,最深處是一面屏風,屏風上畫著鴛鴦戲水,花俊採將東方月放在屏風後面的床上。
花俊採捏起東方月的下巴,嘴裡不住嘖嘖讚歎:
“好美!與尋常胭脂俗粉完全不同,真是捨不得下手呢。”
“你!拿開你的手!”
東方月只感覺身上有蛆蟲在爬,噁心難耐。
“我真好奇你是從哪兒來的,既不似富貴人家的小姐,又不似鄉野粗俗的村婦,倒像是一汪清澈泉水,珠光水靈。”
花俊採的手慢慢向下撫摸,經過耳垂和脖子,
“若是先前那些女子,現在早被我脫個精光開始一番雲雨,但是你嘛 ,小美人,我先要好好欣賞欣賞。”
東方月卯足了全力想要掙脫,但此刻全身無力,似有萬條鐵鏈捆綁,一點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