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國府的賈敬依禮應是你的同宗本家,你且說說這賈敬如今是一個什麼職位?為何朕卻是沒有多少印象?”
雍太皇帝凝望著跟前的賈芸,忍不住皺起眉頭來,開口詢問道。
“啟稟陛下,這賈敬乃是進士出身,是在太上皇當年在位時點的進士,不過他卻在點了進士之後,棄官而去,落在了城外的玄真觀內。自寧國府老國公傳承下來的祖宗職位,也已蔭其子賈珍。”
“如今這賈敬因年邁多疾,就常養靜于都城之外玄真觀內,不曾多返回寧國府來主持事務。今因疾歿於寺中,其子賈珍現襲三品爵威烈將軍,其孫賈蓉現為五品龍禁尉,因朝廷有法,當朝官員若無聖人親命休假,無令不得無故退朝,違者嚴懲不貸。”
“賈珍遂於今日方才呈送摺子上了禮部案頭,禮部眾人因見這賈敬乃是國公功臣之後裔子孫,故而託請微臣過來,與陛下融稟。”
雍太皇帝聽了賈芸這番話語來,也是連忙深思地點了點頭,看向賈芸,額外開恩加旨意道:“這賈敬既是太上皇點的進士,雖棄官而去,如今仍為一介白衣之身,也無功於國,但是念彼祖父之功,追賜五品之職。令其子孫扶柩由北下之門進都,入彼私第殯殮。任子孫盡喪禮畢扶柩回籍外,著光祿寺按上例賜祭。朝中由王公以下準其祭弔。”
賈芸聞言則是笑著說道:“謝主隆恩!”
“對了,賈芸,你可知道那匈奴使臣的訊息?”
雍太皇帝此刻卻也沒有讓賈芸退下,而是詢問起來關於匈奴人的看法,詢問道。
“微臣略有所聞,這些匈奴人來了神京之後,已然在鴻臚寺安頓下來,只是這些人還特意帶了一些東西,遮遮掩掩不便示人,恐怕此舉應是為難於人,想行陰謀之事。”
賈芸認真地分析起來,說道。
“那你認為匈奴人與我天朝上國可能和平?”
雍太皇帝聞言卻是目光一凝,眼神裡面透露出來一抹不悅之色,對於這些匈奴人早已經是心恨之,恨不得將其滅掉,便也是看向賈芸,打算試探一下這個賈芸的反應,聽聽賈芸的看法,看看賈芸是否是跟自己一條心。
“請陛下恕臣無罪。”
賈芸遲疑片刻後才說道。
“朕恕你無罪,你故且放心大膽地說吧!”
雍太皇帝笑看著賈芸,說道。
“微臣以為我們跟匈奴人遲早會有一戰。”
賈芸鎮定地說道。
“哦,如何得來的結論?與朕仔細分說。”
雍太皇帝深深地看了賈芸一眼,並無喜怒之色顯露出來,繼續追問道。
“匈奴人時常侵犯我天朝疆土,可見這些蠻夷早已經有了那不臣之心。此次匈奴人前來朝貢,說是朝貢,實則乃是過來窺探我大天朝的國力虛實。”
“倘若是我們無法震懾住這一頭財狼,則必定會讓這頭財狼反噬其主,遺禍無窮。”
“臣請戰,願替陛下屠滅匈奴,開疆拓土,成千古聖君。”
賈芸知道雍太皇帝的心思,未來雙方必定會有這一戰,所以,也是順水推舟,連忙表露自己的忠心,打算藉此從雍太皇帝手中拿過兵權來。
謀反,想要成功,就必須要擁有無上的威望和兵權才行!
無論是司馬懿,還是王莽,活著的時候都具備崇高的威望,舉世皆知。
故而賈芸如今欠缺的就是這麼一個露臉的機會。
只要賈芸能夠替帝國開疆拓土,那麼他就可以憑藉自己所獲得的戰功,變成那風光無限,勇冠三軍的無敵大國公。看書喇
到時候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賈芸借鑑學習一下趙匡胤,發動兵變,黃袍加身,也並非不可能。
此事雍太皇帝聞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