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裡面竟然寫著榮國府各個家奴的情報?芸哥兒,你可沒有騙我?這上面的東西可是真的?”賈探春的臉微微揚起,頓時就微微變色沉吟著說道。
被賈芸交送給賈探春的信封裡面寫滿了關於賴大等人貪汙腐敗的證據,這可的的確確如賈芸所說,對於榮國府而言是一份天大的禮物啊!
這東西要是落到了賈探春的手中,對付賴大等刁奴、惡奴,當可以起到一錘定音的大用處。
“這東西,我交給探春姑姑,心中自然是放心的。”
賈芸微笑著看向賈探春繼續說道:“探春姑姑,你可以憑藉這封書信裡面的內容,按圖索驥,一一將這些毒瘤給拔出來,為你燒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
“而且,你掌家的日子不遠了。”
“今日我安排寶釵將林夫人給故意引走,託請母親讓你們過來,一則是為了林夫人的頑疾病症,二是就是想要獨門與你說說這榮國府未來的事情,伱可都想好了?”
賈芸卻是微微一笑,笑看著賈探春,說道。
“未來的事情?此事果真能夠靈驗?”
賈探春聞言卻也是忙沉吟起來,看向賈芸詢問道。
“就這幾天的事情了!”
賈芸則是對此瞭如指掌,給予了賈探春十分肯定的回答。
他此刻就好似那神機妙算的諸葛亮,又好似那西天靈山內的如來佛,三界眾生的命運皆在他的眼中浮現。
“芸哥兒,何出此言?為何我卻是看不出來呢?”
賈探春聞言卻是心中微微愣著,看向賈芸,也是疑惑地說道。
“你看不到,並不代表我看不到。”
賈芸微微一笑,說道:“那大太太作死仍不知,有些人的銀子可以拿,有些人的銀子拿了之後可就燙手了。”
賈探春聽得似懂非懂,並不理解賈芸所說的事情,而是望著賈芸,詢問道:“這從何談及?”
“你知道柳家兄妹的事情?”
賈芸則是智謀在心,淡然地詢問道。
“略微有所耳聞,聽寶玉說,柳家兄妹們在下面開場子耍錢,大太太揚言正要整治她們呢!只是後來不知道怎地,就沒有再聽到風聲兒了。許是寶玉去說了情,讓大太太饒過柳家兄妹了吧!”
賈探春卻這才回憶起來,之前賈寶玉找賈迎春和自己過去商討事情的往事兒,那一天剛好就聽到了這個訊息,也是並不關心,在意心頭,卻不料想到自己竟然還在這寧國府內從賈芸的嘴巴里面再次聽聞這個訊息,一時間卻也是百感交集,心思逐漸地開始活絡了起來。
實際上賈探春心中仍舊是疑惑非常,這寧國府的賈芸是如何得知榮國府的事情呢?而且賈芸甚至還比她自己這個家裡人知道的還要多,也還要清楚分明,此事當真是一件極不可思議至極的事情,難不成芸哥兒可還在榮國府內安排了自己的眼線不成?
一時間,就算是賈探春也是深感賈芸的恐怖,“得虧芸哥兒是我們一家人,是幫我的人,不然的話,如此兇狠的人物站在我的對面,我只怕這以後是晚上睡覺都會睡不安穩了。”
賈芸只是笑看著賈探春,繼續說道:“那柳家兄妹在大太太處使了銀子,這才讓大太太饒了她們一命,但是,大太太千不該、萬不該糊塗的納了那個銀子。那是柳家兄妹的髒銀,一旦她伸手拿了這個銀子便是如同伸出手來去抓那盤子裡面的油膩來吃,必定會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嘴的油膩痕跡。”
“大太太若是不動,那麼她便是無錯無過,你們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將她給攆下去,讓大太太心甘情願地交出自己手中的管家權柄來。甚至讓她在被攆下出去之後,仍舊對你們不存心報復,鬧得整個家宅雞犬不寧。”
賈芸卻是有著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