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一閃便過,賈芸則是給王熙鳳診脈過後,也才算是停當,又給王熙鳳用針灸的方法,驅散了些許病症後,這才又起身來,忙從這藥箱子裡面取出丹丸來,給王熙鳳吞服下去,才說道:“紅兒,你明兒過去神京之內任何一家藥材鋪子,報上我的名號,自可拿藥去煎熬了,給鳳嬸子吞服下去也便是好了。”
“今日我看這鳳嬸子吃了我的獨門秘藥估計晚些時辰身上的病症也可以好上一多半,你今天晚上也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不必再如往日那般周折勞累了。”
賈芸微微一笑,凝望著紅兒,笑著說道。
下一刻,賈芸便是再看向香菱,淡然地說道:“香菱,你且過來幫我收拾一下這裡面的東西,等會兒你先將這藥箱子拿回去,一個人回去。今天我還得去一趟蓉哥兒那邊兒過去說說才好。畢竟,我今兒既然來了寧國府這麼一趟,倘若是真不去祭拜一下敬大老爺,準是不太好的事情,徒惹人說閒話。”
“今兒我可能要跟蓉哥兒他們喝酒,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這芸府內裡面的事情,你都照應著,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你就通知芸府之中的黃皮阿四,他自有門路過來尋我,通知我的。”
“這神京晚上的街道上夜黑路暗,伱一個弱女子不便出門,倘若是真的生出什麼緊急的事情來了,就按照我給你說的辦法去辦。”
聽賈芸說罷,香菱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的,二爺我知道了,我回去之後會妥善安排好府中事情的,若是真的生出什麼事情來了,也會知會二爺一聲兒的。”
旋即,紅兒就親自將香菱給送了出去,而賈芸也是打算去賈蓉等人所在的屋子裡面同眾人談笑去。
紅兒這才剛將香菱送到寧國府的門口時,香菱則是抽身回頭瞧看著跟前的紅兒來,一雙眼眸上下打量著紅兒,說道:“紅兒,你未來難道真就打算這般一輩子住在這等宗廟旁邊伺候一個不中用的奶奶過日子嗎?”
紅兒望著香菱,微微嘆息一口氣之後,方才說道:“唉,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準是能過一天算一天罷了。”
“唉!”
香菱聞言也是感慨萬千,悠然嘆息道:“你卻也是一個傻丫鬟,不過,我看你這個人挺不錯的,倒也是忠義的丫鬟,以後紅兒你倘若是真的混不下去了,就來找你姐姐我,我卻可以幫襯你一二。”
見到香菱願意接納自己,紅兒也是眼神莫名地閃爍著亮色,說道:“香菱,你沒有跟我開玩笑?”
“我跟你開這種玩笑話幹甚?”
香菱則是笑看著紅兒,說道:“這個人世間似你這般仁義的丫鬟不多了,榮國府和寧國府卻不懂得珍惜,那麼好的一個丫鬟啊!倒也是可惜了。”
說完之後,香菱則是再看向紅兒,道一聲:“你也別送了,我知道回去的路,一個人回去也就成了。”
還未等紅兒回話,香菱就瀟灑地轉身離去了。
紅兒望著香菱遠去的背影,心情複雜,卻從未想到過香菱竟然是這樣的人物,就跟榮國府內的那些丫鬟們所說的一樣,急公好義真香菱,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今兒頭一次瞧見卻真真是讓紅兒長了見識,開了眼界,不由得開口說道:“到底是有什麼樣子的主子,生養什麼樣子的丫鬟,這芸府的丫鬟真的跟榮國府內的丫鬟大不相同了。”
說罷,也才緩緩地轉身去,回到王熙鳳的屋子裡面,照看王熙鳳去了。
卻說賈芸離開了王熙鳳的屋子,外面寧國府的小廝早已經等候在外邊兒了,見到賈芸出來也是笑著跑過來,說道:“芸二爺,我家珍大爺和蓉大少爺正在家裡面設宴,請您過去吃酒呢!”
“這屋子裡面了還有些什麼人?”
賈芸淡然地看著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