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不是賈大人?我們卻是來遲了!”
邢捕頭從人群裡面走了出來,上前來對著賈芸,說道:“賈大人,我剛才在遠處見著了這邊兒人多,來的匆忙,沒有幫上忙,及時制止這些無法無天的地痞無賴們,趕明兒,我就回稟知府大人,狠狠地整治一番這些地痞無賴們。”
一番表演過後,邢捕頭又關切地詢問道:“賈大人,您剛沒有被那些地痞無賴給傷到吧?!需不需要去醫館請郎中來看病呢?”
在那些無賴前腳剛走之後,後腳有司衙門的人就走了過來。
賈芸轉身望去卻是見到幾個衙役在邢捕頭的帶領之下走了過來。
邢捕頭等人望著眼前的賈芸,心頭自然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只是人微言輕,他能夠活到現在全靠著這不去管閒事兒的心性。
在普通人跟前這些捕頭衙役可以吆五喝六,能夠有體面和尊嚴。
但是,在賈芸這等權貴跟前,那就是馬前卒,跑腿兒的小弟。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老話也常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得罪了這些權貴和衙內,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如若不是邢捕頭這般謹慎的性格的話,這天子皇城腳下,他就指不定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亦或者當朝某某大官的子孫後代,到時候家破人亡,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見到邢捕頭等人過來,賈芸也沒有要報官的意思和想法,只是揮了揮手,說道:“不妨事兒,只是遇著了一些小事情,如今已經算是過去了。”
聽到賈芸不願意深究下去,邢捕頭也是展現出了衙門裡面捕頭們的底層生活邏輯和生存智慧,那就是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什麼也沒有見到,就這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直接就打算躲走了。
邢捕頭道一聲:“既然賈大人無事,也不願意深究,那我這裡還有知府大人吩咐下來的要案需要去處理,也就不便在此地叨擾賈大人了!”
說罷,邢捕頭就帶著眾衙役離開了這個地方。
“二爺,為何我們不去報官呢?”
倪二望著離開的邢捕頭,認為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當可以借題發揮,逼迫一番官府衙門,讓這些地痞無賴們收斂一些。
只是倪二見著賈芸不願意深究,心頭則是頗為地有些疑惑不解起來,好奇地詢問道:“這裡面可是有什麼說法不成?”
“我們去報官?可笑,天大的笑話。”賈芸對此事情嗤之以鼻,又反問倪二,冷笑道:“那你可知道為何我要讓你忍著,千萬不要出來跟這些人拼殺打鬥?”
“不知道。”倪二搖頭答道。
“你現在是生意人,而我又是朝廷官員,自然就不能夠落人口實和把柄。”
賈芸深深地看了倪二一眼,卻是笑著說道:“不必緊張,這神京乃是天子皇城所在,這種事情鬧騰不了多久的。這裡面的水有多深,你是知道的,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罷了。”
“之前吩咐給你的事情,可探查清楚了?”
旋即,賈芸又來到了會所裡面的桌子旁邊坐下來,詢問道:“那件事情我已經命你追查許久了,如今總應該有些許眉目了吧!”
“這件事情卻是查清楚了,不過,恐怕有些棘手!”
倪二來到了賈芸的跟前,靠近賈芸的耳旁,壓低著自己的聲音,悄悄地說道:“那人二爺也應該聽說過,就是忠順親王!”
“我們費了好大的功夫,派出去的人,根據蛛絲馬跡這才追查到那仇公子身後的幕後黑手,一路跟蹤到了忠順親王府,接頭的人是忠順親王府的管家張二的身上,因此我推測黑天鵝就是忠順親王!”
倪二又遲疑道:“那忠順親王乃是王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