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領導，為什麼要對顧欣低三下四的？”
陳皓眼睛瞪的溜圓！
不止是他想不明白，
楚可可同樣也沒搞懂。
要說是因為嘉禾的董事這個位置？
扯淡，
就算企業再怎麼大，也不至於讓一些領導主動問候的吧？
再說了，
嘉禾也不過是魔都千千萬萬企業中的一個而已，
甚至跟魔都那些大戶比起來，也不至於受重視到這種程度。
楚可可捂著那半張已經有些紅腫臉，嘟嘟囔囔道：
“方領導以前是嘉禾的定海神針，這事別人興許不知道，但我可清楚的很，”
“只不過，每次曾董……曾大頭見了他，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現在不就是換了個人嘛，這方領導怎麼就……”
就在兩個人納悶的時候，
一道帶著怨氣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
“小皓啊，有時候看人，不能只盯著一個人看。”
是王忠天。
此刻，
他顯然是冷靜了不少。
而他的提醒，也讓陳皓的目光慢慢開始了偏移，
從顧欣身上，轉移到了寧北身上！
“老爺子，您說的是，因為那個姓寧的？”
王忠天重重點了點頭，
“剛開始我還不太確定，但剛剛，我確定了，”
“這個青年，絕對不簡單！”
不簡單！
這三個字，可讓陳皓心裡有點打怵了，
退後兩步，坐在了王忠天身邊，小聲問道：
“老爺子，您看出什麼了？”
看出什麼了？
哼，
王忠天的眼神，看向了在遠處坐著的向克繼，
“你可知後面坐著的那位是誰？”
順著王忠天示意的方向看去，
陳皓木訥地點點頭，
“那位不是跟您一樣，退下來的麼，”
“國學協會的會長？”
王忠天點頭，
但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多數人都知道，他跟我一樣，是退下來的，”
“在國學協會，他也高我一頭，擔任會長，”
“可你真覺得，就憑這兩個名頭，剛剛那個場合，我就不能再繼續糾結下去了麼？”
嘶，
這麼一說，陳皓好像還真反應過來了。
對啊，
都是退下來的老領導，這個起跑線算是平行的，
即便一個是國學協會的會長，一個是副會長，
但相差的也不沒太遠，
就憑這兩點，王忠天還真不至於低了向克繼一頭。
“那是因為？”
陳皓問道。
“哎，”
王忠天嘆了口氣，
“說起來，也算是我技不如人，”
“雖然都是身處魔都，但向克繼的人脈，可不僅僅是魔都啊！”
人脈不僅是魔都！
陳皓雖然不是體制裡的人，
以他所在的陳家，免不了會和體制裡的人有所接觸，
所以，
他很明白這其中蘊含的能量。
但有一點，他不懂，
“老爺子，我沒明白，向領導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
王忠天老眼狠狠一眯，
“剛剛你就沒注意到，向克繼找過你說的這個姓寧的青年？”
啊？
這個陳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