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臉色一變,憤怒道:
“粗鄙!”
哪想到,許攸一點也不慣著孩子,繼續貼臉輸出。
“咋滴,鄙不鄙的不知道,我倒是挺粗的,要不你試試?”
“全活不打折,但是咱的時間夠長,包你滿意。”
田豐臉色氣的漲紅,他胸口一起一伏,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許攸。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許攸已經死了成百上千回了。
許攸渾然不懼,左右歪著頭看著臉漲成豬肝色的田豐。
他挑釁道:
“田豐啊田豐。”
“你說說,到底是你爹身體有問題,還是你娘腦子有問題?”
“怎麼能生出,你這麼個大逆不道的玩意來?”
田豐抬手一指。
“你......”
許攸搶先道:“你什麼你!”
“抬手指著你爹幹啥?”
“怎麼著?這是?”
“小手一指,rap開始?”
許攸面露譏諷,他上下打量著田豐。
田豐緊緊的捂著胸口,彷彿心頭被壓上巨石一般。
憋屈啊!
太憋屈了!
許攸與田豐對峙,許攸絲毫不落下風。
他正欲開口,卻聽見主公發出一陣聲音。
袁紹眉頭緊蹙,乾咳一聲,語氣冰冷道:
“咳!許攸!”
“這裡是議事的地方,豈容你在此撒野?”
許攸渾身顫抖,整個身體一哆嗦,有些吃驚。
旋即,他面帶笑容,恭敬道:
“主公,不好意思。”
“有點上癮了。”
當著袁紹的面羞辱田豐,真他孃的爽啊!
隨後,他面露急切,對著袁紹勸道:
“主公。”
“剛才田豐所言,那才真正的是鼠目寸光,愚夫短見。”
“大漢雖然搖搖欲墜,如同大廈將傾......可尚未崩潰啊。”
“天子年少無為,徒有虛名,可他仍然是漢帝。”
許攸越說越激動,他抬手不停的比劃著。
“主公你雖貴為冀州之主,可你仍然是漢帝之臣啊。”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必敗也!”
言罷,許攸一甩衣袖,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袁紹對於許攸的教訓,顯然是不服氣的。
他面露不屑,目光如炬的盯著許攸,冷哼一聲。
“哼,依我看,是你想坐這冀州之主的位置吧!”
許攸連連擺手,急切的好言相勸道:
“並非如此啊,主公!”
“您仔細想想,天子是什麼,天子可不是累贅呀。”
“他可是一面號召天下的皇旗,是一面統領三軍的大纛啊!”
“其作用,不可限量,誰要是到了天子,誰...就有話語權!”
袁紹仔細斟酌,捻著鬍鬚,覺得許攸之言,不無道理。
可許攸這急功心切的態度,著實讓他不爽。
許攸面露擔憂。見袁紹還沒被自己說動,急得都快罵娘了。
可他只能強忍下來,繼續好言相勸。
“主公,在下擔心,如果將天子棄而不取,那定會落入別人的手中。”
袁紹疑惑,看向許攸。
“哦?”
“有誰會取?”
許攸坦言,一副天下大事盡在掌握的模樣。
“兗州的曹操,荊州的劉表,他們都會去取!”
“尤其是那曹操,他不僅會取,甚至會